傷痛的離開烈士陵園,回營的路沒有人說話。
自己一行是回營了,可那些失去生命的英雄卻永遠都回不來了,陳飛宇想起天鷹祭拜完蘇志國跟自己說的話。
因為一些戰鬥不能公開,他們只能默默成為烈士,他們的功效卻不能釋出出去,不讓讓人民知道這些付出生命英雄的名字,這裡多數英雄的墓碑下埋葬的是他們曾經穿過的軍裝,有些是執行任務犧牲屍骨帶不回來的,有些是交給他們家屬親人。
大隊之所以在這裡立碑紀念他們,一是告訴我們這些後者不能忘記我們英烈的前輩,也是告訴這些犧牲的英雄他們依然在軍隊,他們的軍裝依然在身。
不是說我們連犧牲的前輩戰友不放過,犧牲了還要他們為軍隊奉獻,而是他們不願意脫下軍裝,不願意離開部隊。
默默奉獻,默默付出,有多少人知道我們是誰,有多人明白我們為了什麼,有人說我們傻,但是我們卻覺得我們這一生值得。
晚上的加餐慶祝的飯菜,陳飛宇和鄭龍,王斌都沒有多吃,面對周圍戰友敬酒三人只是拒絕,三人的態度還讓一些隊員心中不滿,認為三人是看不起他們,知道孤鷹中的山鷹告訴一位不滿的一級士官,他們下去去祭拜烈士去了,才放下心裡的不滿並轉身告訴其他想要對陳飛宇三人敬酒的戰友。
寥寥吃了幾口確實在是對滿桌子的菜沒有胃口,陳飛宇三人起來離開了餐廳回到宿舍。
沉默是三人這時候唯一的心情,簡單洗漱後三人各自躺倒自己床上,沒有跟往日一樣去娛樂室的娛樂室,玩電腦的去玩電腦。
烈士陵園的一幕幕在陳飛宇腦海裡一直飄著,揮之不去,英雄有名卻無名。
雖然為犧牲的解烈士感到悲痛,但更要加上訓練加上戰鬥戰術提高,在今後的任務中減少傷亡。
大隊長把對抗報告上報軍區,軍區很快的批覆透過,同意戰鷹大隊實行對抗提高戰鬥力訓練,同意戰鷹自主處理覺悟性底的軍官和士兵。
軍區的同意批覆在大隊引起不小的旋風,一些之前慶幸在這裡升職快卻沒有執行任務的戰鬥人員各個自危,知道這是自己最後改正自己思想的機會,再不提高覺悟只用訓練滿足成績的想法已經實行不通了。
早上一輛越野車開出營區,鄭龍很興奮的站在車上大呼小叫。
陳飛宇開車王斌促狹的說道:“鄭龍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我想翱翔在九天之上的金龍,雄偉的身子讓那些不良之輩感到恐懼害怕。”鄭龍說著還做出一個伸抓抓人的動作。
“你不像龍,而且距離龍很遠,你現在倒是像一匹狼,一匹發情的狼,你看看你從知道要去新人訓練營的時候,出了營區你就開始了發情似的吼叫,是不是覺得要見女特種兵了,要把你體內的狼性先施展熟練一下?”
“你說什麼呢?合著你倆有人愛著,我就不能找一個愛我的人。”
“別扯上我,我可沒有逗你,再說我跟林靜已經快半年沒有聯絡了,說不定人家有新喜歡的人。”
“得了吧陳飛宇同志,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林靜多漂亮啊,而且還是一個很堅定的女孩,人家追的你,我可聽王斌跟我說了,要去ZBY的時候,人家林靜都為你哭紅了眼睛,你要是放棄也林靜看我跟王斌怎麼收拾你。”鄭龍握著拳頭在陳飛宇身後威脅道。
陳飛宇瞪了一眼王斌,“我說冷槍你自從跟家裡和好後,怎麼感覺你換了一個人似的,什麼時候你的嘴變的這麼碎了,什麼話你都說,你剛才叫機關槍得了,子彈多射的快。”
王斌不滿了,“我出陳飛宇別以為你現在是上尉是我們組長了不起,你要清楚我是你的老班長,態度好一點,再說了我跟劉淑慧的事情你倆當時怎麼對我的,還拿著嗓子學……,要不是你現在在開車,我讓你試試一個狙擊手同樣是一個格鬥高手。”
三人一路說說鬧鬧的朝著新人選拔訓練營開去。
看到自己待了三天的地方,又想起蘭嬌那個丫頭,當初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跟這個紫荊花組產生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