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達族武裝撤退,作戰隊保持警戒,工兵隊清理戰場~醫療組給受傷的戰友醫療爆炸傷口。
陳飛宇摸了摸還溼著這後背,王曉東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來到醫療組臨時救治傷員的地方,陳飛宇看到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在抹眼淚。
陳飛宇走到林靜旁邊有些著急的問道:“林靜~那個王曉東怎麼樣了,傷不重吧。”
林靜剛開始只是抹眼淚,經陳飛宇這麼一問,頓時痛哭出聲~只是哭也不說話。
陳飛宇腦袋如同炸雷,心中已經猜到怎麼回事,只是陳飛宇不願意相信,“說話啊~告訴我,王曉東沒事,只是傷重了一些。”
林靜還是不說話,陳飛宇衝進醫療組,頓時腿軟了下來,看著已經蓋上白布的戰友,陳飛宇接受不了幾個小時前還和自己一起執行任務,任務結束後又說有笑的回來,現在卻冰冷的躺在地上,陳飛宇艱難爬動想要再看一眼自己親愛的戰友,看是短短几十公分距離卻像是用盡陳飛宇所有力氣,顫抖的手伸向蓋著英雄的白布,陳飛宇顫抖的手幾次接近白布卻又縮回,害怕~是的害怕~害怕自己一旦揭開就要接受事實,陳飛宇從地上爬起來了,閉眼對著白布大喊~嘶啞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悲傷,“起來~說好的要一起回國,現在維和還沒有結束~任務還沒有完,不要裝睡~偷懶,快起來~起來~”
在徐滿昌的示意下,楚陽把陳飛宇又是拉又是抱的,把陳飛宇從醫療組救援處拉了出來。
“飛宇~冷靜~讓我們的英雄安靜的走吧。”楚陽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陳飛宇發呆看著簡陋的救援處,嘴裡低聲唸叨:“走了~永遠的走了。”
“他會活在我們心中。”
陳飛宇拉住楚陽問:“怎麼安置曉東?”
楚陽嘆氣~悲傷的說道:“應該是火化然後送回國。”
陳飛宇等著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不能火化~他要完整的回去,他的鮮血已經灑在這片土地,他的身體應該完好的回國,不能讓他家人不見他最後一面~”
楚陽點頭~“我會向領導反應。”
有戰友犧牲了~空氣沉悶到了定點,默默地誰也沒有說話~只為王曉東守著安靜夜。
在安吉達族武裝撤退後,躲在城市某個暗處的政府軍在額魯的帶領下來到之前的戰鬥地點,額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以自我認為英武的樣子朝著維和部隊走來,額魯看著沉悶的現場,維和部隊的人一點打勝仗的樣子都沒有,如果是自己保衛了城市打敗了六百多人的反政府武裝,現在自己部隊早就開始歡呼,並烤起肉來慶祝勝利,而維和部隊卻普通打了敗仗一般沉默。
不管怎麼說~這次戰鬥自己都帶兵參加了,功勞已經到手了~怎麼也該向幫助自己戰鬥的維和部隊表示感謝。
額魯來到華國解放軍營地,華國的領導只是冷著臉隨便應付了幾句,額魯看的出來華國解放軍對自己沒有好感並且有些厭惡,額魯討了個沒趣,悻悻離開~離開華國解放軍駐地後回頭往地上吐了一口,“不是看在幫我國家打仗,讓我立功~我才懶得理你們~”
還好額魯只是在解放軍駐地外見了徐滿昌,要是走到駐地被陳飛宇看到~額魯絕對不會輕鬆離開,陳飛宇對政府軍本就有很大的成見,現在自己一個戰友犧牲了,陳飛宇心中的怒氣更大。
額魯從華國解放軍駐地離開轉身走向Y國駐地,Y國應為是防線中間的位置,受到的攻擊是最大,同樣Y國也是最倒黴的,在第一發炮彈在政府軍防線爆炸的時候,爆炸掀起的政府軍佈設掩體的碎片飛到Y國防地,一個倒黴的Y國軍人被飛來的一塊鐵板砸中胳膊,左臂肘部一下直接從身體脫離,後來的一發榴彈到場炸死兩人。
額魯如果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知道Y國人對自已的怒火,絕對不會到Y國營地來,只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買,剛走到Y國營地,還沒說出要採訪感謝地話,額魯就被Y國的軍人用槍指著腦袋,那副兇惡的面孔~讓額魯心有餘悸,額魯嚇得直接舉起手,“我是GJ第七旅的旅長,是政府軍~”
“找的就是你們政府軍,就是你這個豬玀帶著一群黑豬給我們維和部隊設下圈套,你必須為你的所有所謂付出代價,用你的生命祭奠我們死去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