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的天氣多變,一場雨隨風而來隨風而去,雨後的空氣變得溼熱起來,溼熱的天氣不利於汗水的蒸發,男兵還好一些,可女兵就比較尷尬了,汗液把衣服黏在身上,女性凹凸的線條展現出來,展現出來的風采不是簡單的柔美,而是剛柔之美。
風光展現~一些還沒有結婚的男軍人不時的偷偷瞄像女兵,不能說是有齷齪的心理,只能說是人之本性。
周浩林一直在林靜身邊,林靜走到哪裡周浩林跟在哪裡。
周浩林這種態度讓林靜很難受,昨天就是因為陳飛宇找自己包紮,結果弄得晚上陳飛宇他們討論時把自己安上了一個紅顏禍水的名字,因為被稱為紅顏禍水林靜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周浩林一直跟著自己,說什麼黑人是野人,他們不懂的禮貌和尊敬,黑人是野蠻人,他跟著是為了保護自己。
“林靜,你怎麼還和那個周浩林糾纏在一塊,周浩林現在是避而遠之。”
醫療組戰友孫一娜的話讓林靜頓時流出了眼淚,哽咽的說道:“我也不想,可他非要跟著我,我說什麼他也不離開,因為昨天的事,好多戰友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樣,鄙視~一娜你知道嗎?我從穿上軍裝走到哪裡別人的眼神都是羨慕嫉妒,只有在昨天晚上後讓我看到了比試,我愛軍裝~我~嗚嗚~”林靜越說越激動,最後趴在孫一娜身上哭了起來。
孔一娜看著正站在臨時的醫療桌前隨意擺弄著血壓儀的周浩林是氣不打一處,給林靜擦了擦眼淚,“咱們去找邊組長去,讓邊組長警告一下他,我就不信這人這麼沒皮沒臉。”
陳飛宇坐在一輛車的駕駛室車頂,這個位置高利於觀察周圍動靜,同樣也不影響行動。
孔鑫是安奈不住的主,一會在這個戰友跟前聊會一會又跑到工兵組裡聊天。
陳飛宇剛放下望遠鏡,就聽到孔鑫語氣裡透著興奮,“飛宇~飛宇,那個狗屎被叫去談話了,哈哈昨天領導是為了跟盧圖族搞友情,沒工夫搭理他,他還認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今天領導有時間了,不把他訓個一二三,讓他知道自己只是個小上尉,一個比芝麻也大不了多少的官。”
上尉比芝麻也大不了多少,那我這中尉算什麼?芝麻?可不就是嘛~自己只是一個副連級也就比排長大一點。
孔鑫見陳飛宇看他那一槓二的肩牌,嘿嘿笑道:“沒有說你官小的意思~我只是說狗屎那個東西。”
陳飛宇並不計較官職高低的事,事實自己這就是部隊裡最低的官了,甚至還不如人家三級士官,“做好警戒~這地方都是槍,萬一那點不對,就是咱們失職。”
孔鑫見陳飛宇對周浩林被叫去談話不感興趣,孔鑫撇了撇嘴嘴裡嘀咕著:“變了,沒有衝勁了,變得開始忍讓了~要是在國內你那脾氣早就對狗屎動手了。”孔鑫嘀咕要覺得沒趣,轉身去找鄭龍去了。
孔鑫的嘀咕的話,陳飛宇不是沒有聽到,不做反應是陳飛宇不想跟有時比較二的孔鑫說太多,自己現在變得忍耐,陳飛宇自己也知道,不能衝動~臨出國之前,誰都不知道陳飛宇跟李遠海通了電話,李遠海是多年帶隊參加多次對外戰鬥,實戰作戰向李遠海請教是應該的,當時李遠海告訴陳飛宇遇到問題不衝動,要忍耐,抓時機,打重點。
GJ一個戰亂國家,所謂的反政府武裝只是一些部落召集起來一批人,除了反政府頭目外他們計程車兵拿槍對抗GJ政府軍時,是反政府武裝,放下了槍他們只是普通人,來之前學習時,總參多次檔案三令五申的要求,維和期間要有解放軍良好的形象,優良的作風,要做到真正為GJ人民服務的行動,媒體也是學習時多次提到的一個行業,華國在九七年香江迴歸,解放軍先遣組是深深體會到社會媒體的力量,媒體造成的輿論導向能把你打的體無完膚,在輿論下白的可以變成黑的這就是媒體的力量。沈長遠也多次強調不要製造新聞。
所以忍耐是陳飛宇不想做也要做的事,自己是作戰隊,真槍實彈的戰鬥一點失誤就是喪命,造成戰友犧牲。
就在陳飛宇思考這些的時候,周浩林一臉烏黑回到醫療組臨時醫療點,臉上的表情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這是被訓了,而且還是訓得很嚴重。
邊綵鳳給林靜整理著軍裝,一邊說道:“放心工作,徐副總隊剛剛罵了周浩林,周浩林也保證了不會再糾纏你了。”
林靜心中壓著的石頭被挪開,林靜高興的握著邊綵鳳的手:“謝謝組長~謝謝您。”
“傻姑娘,說什麼謝啊,這是你要是大膽的早點說,你也不會為難的自己哭,記住我們維和部隊的所有人員是一個大家庭,我們都是兄弟姐妹,咱們都是親人,我呢是分管你們的一個大姐,有事就告訴大姐~”
石頭被拿走,林靜原本憂愁的臉上浮出笑容,“謝謝大姐~咯咯~”叫了一聲邊綵鳳大姐,林靜咯咯的笑了起來。
“去工作吧,對了那個受傷的陳飛宇,就交給你了,換藥檢查傷口你可要負責好,他可是我們安全的保障,也是你的弟弟~要多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