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營恢復了往日喧鬧的訓練,演習歸來的老兵和單獨訓練的新兵,訓練場到處都是響亮的口號聲,整齊的佇列整齊的訓練~雖然氣氛一樣,但是訓練的場景卻有些不同,只見訓練操場上,有一個十七人的隊伍,單獨進行訓練~所做的訓練科目強度比其他團隊強的多。
“注意了~注意~防守方注意摔倒時保護自己脆弱的部位,頭~關節~摔得再痛只要保護好身體就有再戰反擊的機會,攻防注意動作~不要軟綿綿的,這不是女人打架~就是女人打架還能抓對手,司百強你幹嘛呢?演習的精神哪去了~對付藍軍沒見你出手猶豫,怎麼現在猶豫了~郭羽風~司百強那麼多漏洞你看不到~你不敢出手,你就出手,怎麼被摔在地上很舒服是不是,你要是喜歡你就做隊裡的沙包。”
“呀~百強,這不怨我啊,我反擊了~我可不做沙包。”郭羽風大喊著超司百強揮拳。
李文華看著打的起勁的各組,緊緊握了握拳頭。
“你的格鬥確實很厲害,單論對打製服對方,你這樣的水平已經算是高手了,但是真正的戰鬥,尤其是我們軍人,你的格鬥並沒多大用。”
格鬥沒用嗎?李文華心裡比較迷茫~想著和雲豹小隊的狼豹交手,李文華心裡不由的有點恐懼,狼豹的話,狼豹的手~如果自己是狼豹真正的敵人,如果狼豹手裡握著軍刀,自己雖然能打到狼豹,同樣拿刀,自己最多也只是劃傷狼豹,而自己卻是死亡,真正的死亡。
“想什麼呢?班長?”陳飛宇很普通的一個拿臂側摔,摔倒李文華,才注意到李文華有點心不在焉。
李文華爬起身坐在地上,眼神落寞又迷茫的看著陳飛宇說道:“飛宇~你說我們訓練這擒拿格鬥目的是什麼?”
李文華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陳飛宇一時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有這麼一問,見李文華一直盯著自己,陳飛宇葉不能不說,自己心裡怎麼想留怎麼說吧“擒拿格鬥~班長你這是考我還是怎麼了,我又不是新兵~擒拿格鬥,是近身搏擊~學習擒拿格鬥是為了在近距離接觸敵人時,制服敵人的手段。”
“飛宇,你說既然是敵人?相遇的那肯定是你死我活啊,只是制服有用嗎?敵人可是要殺你的,你越的確實制服~那不就等於白學嗎?”
李文華這麼一說,陳飛宇心裡跟著轉了一圈,看來我這班長實在演習中受到什麼刺激了,不過班長說的也對,既然是敵人了,那就是殺死對方為目的,而不是制服對方,畢竟不是什麼友誼聯歡賽,從古至今戰場上對敵,沒有說誰制服的人多勝利,只要是戰爭都是要流血死人的,“班長~不知道你怎麼突然這麼想,你說的話我是認可的,我們軍人的敵人那隻可能是侵略者,對侵略者而言我們是殺而快之,但訓練畢竟不能訓練殺人手法~我們不是殺手,也不是劊子手,我們是堂堂正正的軍人,再說現在是和平年代~雖然世界上還有戰事,但我國周圍並沒有什麼摩擦發生,就是國內一些個別的犯罪分子,就是能力強的犯罪分子,也不用不上我們陸軍啊,處理國內犯罪那是警察和武警的事。”
“是啊~國內發生什麼,都是武警先上的,武警頂不住了才是我們陸軍,所以我們比起武警還沒武警的作戰經驗多,就是沒有實戰經驗,所以我們學的格鬥都是花架子。”
陳飛宇聽李文華越說越消沉,越來越不對,必須把李文華的思想給修正過來,要不然一個沒有目標或者失去目標的人,也就失去了強兵的精神,結果只會頹廢。
“班長,我們學的不是沒用,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你對格鬥迷茫,但是有一點咱們都知道,我們學習格鬥的時候,都學過一些身體要害,我們平時訓練格鬥不就是為了,讓身體反應敏捷,和各種攻擊技巧,我們只是面對自己戰友不能那麼出手,如果真是敵人~我相信我們會攻擊對方要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是激烈,卻各自把握分寸的格鬥。”
“要害~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李文華雙手一撐地,站了起來,原本迷茫的臉又恢復成,暗藏精光憨厚的漢子,“狼豹啊狼豹~你可是差點把我坑了,勝我一招不說,還打擊我精神,等著吧以後再遇上我讓你試試我鐵塊真正的含義,飛宇謝謝了。”
“說什麼呢班長,我只是把你當初教我格鬥說的一些話還給你而已,以後只是戰友情沒有教官情了。”陳飛宇擺著手又指了指軍銜。
“陳飛宇,鄭龍,楊小光,李文華,王斌,趙海峰,郝峰,營長通知你們七人十五分鐘之內到營部樓下。”
正當李文華準備準備回應陳飛宇的時候,一個士官跑來通知。
陳飛宇幾人納悶,怎麼突然通知自己幾個兵,再說真要通知應該是自己連長通知啊,現在自己連長都不知道,這算什麼,跨級通知。
做為話多的楊小光,遇到這麼納悶的事怎麼會不問呢,“何老兵~通知我們什麼事啊,你給透個底唄。”
何老兵看著站出來的七人,眼神裡有種羨慕,,“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好事。”
好事,走既然是好事,那就跑快點,陳飛宇七人排成一隊由李文華帶隊朝著營部跑去。
到了,營部辦公樓下冷冷清清的除了門口的哨兵,再則沒有人影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你說,通知我們來幹嘛來了。”
“不知道啊,這來了也沒人,難道就讓我們站著。”
“我說各位,咱們是不是太實誠了,通知我們來,我們就來了,要是騙我們怎麼辦。”
“騙,不能吧~再說騙我們幹嘛?”
“要我說你們不是心大就是情商低,演習咱們可是立了大功,十幾人比一個連都立的功勞大,不管是哪總有一些紅眼病的。”
“郝峰,都是戰友,普通當兵的~那有那麼多的心眼,你想多了吧。”
“人心複雜,什麼人沒有~當初來當兵的時候,大家都是抱著保家衛國來的,我說不一定吧?”
郝峰的話陳飛宇心裡否定不了,是的很多當初參軍都是抱著各種目的,有的是家裡條件不好,選擇當兵給自己找個出路,有的是為了考軍校,軍校畢業在部隊幾年轉業後回到地方照樣政府公務員,有的是為了在部隊學一門技術,能留在部隊最好,不能留回家了也有一門手藝混口飯吃,有的是在家混蛋,家裡管不了了,家長怕孩子走上歪路,送進部隊改造的,還有一些家裡有些背景,來部隊過度一下的,真有抱著保家衛國目的來當兵的不能說沒有,有隻是很少一部分。
所有人對來到這裡沒見一人,猜想著,鄭龍做為鄭振虎的侄子,對鄭振虎深刻的瞭解,提醒大家,“諸位,安靜~咱們還是站好吧,據我經驗判斷,黑貓這會估計正在窗戶後看我們。”
鄭龍說的沒錯,透過窗戶觀察七人的不止鄭振虎一人。
“這群小子還是不夠沉靜,還是有些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