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咱們前兩天要是答應司令多好,暖氣~熱水,新鮮的飯菜,哪至於在這裡受凍,吃些自熱飯。”
“吃自熱飯怎麼了,總比壓縮餅乾強吧?這天火也生不了,就是加熱都是奢侈,熱水,溫暖的被窩~我想念的的小綠了。”
“小綠是誰,行啊韓棟,咱們都是一個連的,什麼時候談女朋友了,保密工作做的可以啊。”
陳飛宇坐在雪地上吃著已經膩味的野戰自熱餐,聽著戰友類似開玩笑的說法,心裡也知道二十多天了,除了偶爾宿營在同盟紅軍的營地,其餘都睡在雪地,雖然有保溫隔熱墊,但是依然抵擋不了北方寒冷的夜晚,熱被窩不說他們想,就是自己也想,自己的面板都有些麻木了,除了胸前還能感覺溫暖其餘只是冰冷,做為小隊的主心骨陳飛宇不知道怎麼勸解他們,為國,這場演習自己已經傾盡自己所有能做的,為自己,小隊已經得到軍區司令的認可,十幾天雪地裡奔波,除了偶爾幾次宿營在盟友營地,大部分時候都在雪地宿營,苦頭算是吃盡了,說不疲勞是假的,大家的狀態都不好,與其狀態不好繼續騷擾藍軍,不但做不出什麼成績甚至真的會死在藍軍的手上。要是死在藍軍的手上,按藍軍現在對自己幾人的仇恨值,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招待自己。
“這樣吧,咱們回營吧。”
“回營~”疲勞坐在地上所有人一下有精神了,“飛宇你說什麼,回營?不堅持戰鬥到最後一刻?”
“回營好啊~我現在特別想床,雖然是硬板床~”
“對,回營~老虎還有打盹休息的時候,機器人還有充電的時候,咱們也該休息了。”陳飛宇看著一直陪伴自己的六個戰友,在自己設計坑了雲豹後,對自己是為令是從,“咱們現在滿身疲憊,身體也吃不消了,咱們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戰鬥了。”
在陳飛宇幾人談回營的時候,慕司令在導演部聽著戰況彙報。
“按現在統計,和導演部對紅藍雙方評估,紅方佔領八個區域,藍方佔領六個區域,還有三個區域導演部無法判斷屬於哪方。”
“不能判斷?什麼意思?說清楚。”
“是~三個區域兩方兵力相當,如果沒有支援雙方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是什麼評論?戰爭只有勝利和失敗,沒有平手,平手也只是紙上的說法,“誰評估的?評估的依據是什麼?戰爭有平手嗎?”
慕司令這麼一問,嚇的作戰參謀拿著報告,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為難的看著幾位將軍。
“司令~今天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副司令於辰山覺得慕司令說話明顯帶著氣,伸手接過作戰參謀的報告一邊問道。
副司令這麼一提,慕司令算是找到一個傾訴的人,“現在到了演習最關鍵的時刻,已經打了十幾天了,天氣條件不說惡劣吧,也好不到哪去,各級官兵奮鬥了雪地裡,他們的作戰意志是剛強的,現在總參通知要求演習結束~具體原因沒說,只說是最高指示,服從命令~”
“這就奇怪了,軍委應該很清楚這次演習的重要性,不說震撼周圍那些宵小,就是對我軍也是一種鍛鍊培養啊,雖然我們是冬季訓練各種科目,但只是訓練哪裡比的上演習,演習可是模擬實戰,這總參下的命令也太突然了吧,還沒有說明原因。”副司令也很奇怪~當初演習預案向總參報備過,總參是支援的,現在~“老慕~”副司令不知道想到什麼了,司令也不喊直接喊老慕,“走咱們去你哪聊。”
看著副司令的眼神,慕司令知道有些話並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雖然有保密條令,但是難免有些和自己不對路的人亂傳,“行吧,走~”起身要走的慕司令想起總參的通知,雖然自己不認可但是上級命令還是要服從的,“通知兩方演習結束,所有部隊回駐地。”
慕司令和於副司令離開,直接到慕司令辦公室,副司令親自把門鎖好,坐在沙發上等著慕司令倒茶。
“來,老於嚐嚐我這普洱,這是我在南雲的老戰友給我寄來的。”
“古有煮酒論英雄,今天借你這普洱,咱們論下佈局。”
“怎麼?你於鐵蛋知道點什麼。”
於鐵蛋,於辰山參軍時候的名字,那是家裡父母沒文化,生活算的上飢一頓飽一頓的,起賤名好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