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島上,國歌響起,紅色國旗和紅色的軍旗伴隨著國歌升起,在五十二和國家的部隊精英的目光中升起,華國軍隊從此揚名世界,陳飛宇敬禮目光注視著國旗,當初入伍的畫面又出現在腦海中。
武裝部院子裡燈火通亮,摩肩接踵的人群,草綠色的作訓服很是惹眼,今天是2001年十月十六號,一批應徵入伍計程車兵要從武裝部隨著部隊接兵的出發了。
陳飛宇應徵新兵之一,沒有離家的憂愁心中只有興奮,軍裝年輕人的夢想,自己就要成為軍人了。。
“陳飛宇~”吭腔有力的點名聲喊道。
正和父母,爺爺說話的陳飛宇,趕緊答聲到,朝著爺爺奶奶父母拜別,“爺爺,我去了。”
“好,到了部隊要聽領導的話,好好幹~”爺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自己唯一的一個孫子要當兵走了,老人心中放不下。
“小子,好好幹,部隊是個鍛鍊人的地方,你~不要想家~有需要給家裡打電話。”陳飛宇的父親。
陳飛宇的母親和奶奶捨不得的拉著陳飛宇的手。
陳飛宇心中沒有要分別的悲傷,首次離家~陳飛宇只覺得自由了,拜別爺爺奶奶父母后,陳飛宇登上了運兵大巴,坐在視窗看著站在車下的家人,莫名的陳飛宇有些想哭。
點名結束,入伍的新兵都上車了,大巴車發動,從此就要與家人分離兩年,車上有幾個新兵,從現在起算是戰友了,首先哭了出來,隨著送別親人的哭喊聲送別聲,大巴車開出了武裝部,陳飛宇部隊的生涯隨著哭聲和告別聲展開了。
大巴到了火車站,在接兵幹部的口令聲,下車排隊,陳飛宇揹著揹包提著迷彩色的行李包,跟著隊伍進車站,沒有去候車室,直接到了站臺。
兩列車廂全都是入伍新兵,隨著火車開動離家越來越遠,原本興奮的新兵們沒有最開始的興奮,情緒低落了起來。
“我想回家,我不想當兵了~”
凝視著窗外看不清的夜色,陳飛宇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這個悲傷的聲音也讓心情低落的陳飛宇心裡難受了起來。
“喂,哥們~這才剛出來,你就要回家,軍人跨跨的走路,鋼槍多威武~我們馬上就能摸到槍了,想想就興奮。”揮著手描述的哥們,見陳飛宇看著自己,伸手“哥們,你是哪的~咱們以後就是戰友了。”
陳飛宇看著一臉青春痘的臉,握住伸來的手,“我叫陳飛宇,17歲,康泉市區民康路的,你呢?”
“我叫,鄭龍~也是17歲康泉市人我爸希望我成龍,結果在學校裡混成蟲,這不感覺我窩囊就把我踢到部隊上來了。”
鄭龍幽默的話,引起剛才還在離家悲傷的傢伙的反應,“那你乾脆改名叫鄭蟲不就好了,你爸也不會覺得你窩囊~”話沒有說完看到被陳飛宇和鄭龍盯著的目光,撓了撓頭伸手說道:“我叫張志一,今年16歲也是康泉市的。”
張志一沒有介紹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你們真是奇怪,咱們都是坐一個大巴車來的,難道還幾個市,我李文斌十七歲,我說張志一你16歲怎麼透過審查的?”
陳飛宇四個人聊著天,卻擋不住深夜的寒冷,四個人扯開揹包,把被子裹在身上,擠在一起不知不覺中趴在餐板上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陳飛宇的臉上,感覺陽光的刺眼,陳飛宇睜開眼睛,見車廂昨晚裹著被子睡覺的新兵開始收拾被子,陳飛宇搖醒張志一,鄭龍,李文斌,四個人開始疊揹包。
都是家裡的獨生子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揹包怎麼疊,還真沒人會,陳飛宇,張志一,李文斌大眼瞪小眼的。
“早知道這麼麻煩,昨晚上冷點就冷點不拆揹包了,你們倆也不會?”李文斌抱著被子滿臉後悔的說道。
“我靠,不是吧~你們來的時候揹包是誰你們弄得,你們就沒學學?”鄭龍捆好揹包背在身上看著眼前乾瞪眼的三人,誇張的說道。
最終,陳飛宇三人的揹包在鄭龍的指點下捆好,“還好有我,要不然你們就廢了,抱著被子新兵班長不會對你有好印象,沒有好印象,新兵連會受到班長特殊的照顧。”
鄭龍的話透漏了一股對新兵比較瞭解的資訊,鄭龍在陳飛宇,李文斌張志一盼著關係的詢問下,鄭龍沒有的玩世不恭的態度,正色的說道:“哥幾個,到了新兵連,記住所有的事都有自己做,千萬不要班長插手,另外班長和排長連長的話一定要聽,也要做,做不了也要做,回答只有是,不要多說話,那些老兵新兵時候受的欺負會發到新兵身上,也就是我們這些新兵身上,挺過三個月後,從新兵連分配出去才會輕鬆一些,不過還是要看下連隊後你們的班長為人怎麼樣,不過咱們這批兵只要過了新兵連應該都很幸福,據我所知我們這批都是機關兵。”
鄭龍的話讓三人聽懂了一些,有些卻沒有聽懂,十七八的小夥,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鄭龍的話也就陳飛宇聽進去一些,陳飛宇二叔的小舅子是海軍的營長,因為這次海軍沒有在康泉招兵,要不然陳飛宇應該回去海軍,陳飛宇的二叔在陳飛宇要當兵的時候,諮詢了他小舅子,也跟陳飛宇說過一些部隊的一些規矩。
火車到站,口令聲中,新兵下了火車,排好隊,排隊的時候一個個子和陳飛宇差不多的,戴著著白色鋼盔,紅色肩章上三條金色的槓一顆金色星星,扎著一條白色的誇肩武裝帶,戴著白手套看著很威武,攔了一下陳飛宇,“你是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