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位猛將,對抗六名禿髮氏邪修不落下風,甚至還宰了一個。”
炎奴點點頭,禿髮氏能無視修士的高境界壓制。
管他什麼境界來了,跟那群邪修打,都被視為同等水平。
原來武者沒有這個煩惱嗎?
既如此,那就只相當於在打一群靈妙期,四元武者就能應對了。
炎奴知道,真正的武者,不是他這種半吊子,戰力是很強的。
四元武者,只有幾十年功力,但卻能殺修士,再加上劍意這種特殊能量,可以對抗法術,等於是各方面的強大。
當初那張素問,純粹是被他各種不講道理的抗性,外加恐怖的真氣量給碾死的。
倘若不是炎奴斷頭不死,他等於見面就被秒了。
這還是張素問很少戰鬥,真正的猛將型武者,應該更厲害。
“那泰山郡後來怎麼被攻陷的?”炎奴詢問。
常鼎文凝重地說出一個名字:“禿髮亞克……”
“他是禿髮氏僅有的一名驚世武者,但卻強得難以置信。”
“以一敵四,幾乎是輕鬆宰殺了四名驚世武者。”
“而且他連劍都沒拔,甚至只用了一隻手。”
炎奴一猜也是他,一人殺崩十萬大軍,那是沈樂陵親眼所見。
此人雖然只有四元,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都是碾壓。
無論是十萬大軍,還是驚世高手,似乎都無法讓他傾盡全力。
……
眾人說著,已經到了常鼎文在安丘的宅邸。
常鼎文先是差人去打聽朱顏雪,隨後又讓下人帶炎奴和黃半雲去沐浴更衣。
炎奴洗了個爽利的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常鼎文知道炎奴出身底層,又關心流民,於是特意安排下人不要鋪張排宴。
在一間清幽的靜室裡,三人身前各有一茶几,放著兩盤小菜,一壺好酒。
炎奴喝了一杯酒,眼睛一亮:“真好喝,這就是酒嘛?”
“此為百果酒,入口確實極好。”常鼎文笑道。
然而還沒等他再聯絡聯絡感情,炎奴直接端起酒壺,咕嚕嚕全給喝了。
而這還沒完,炎奴又端起盤子,筷子扒拉,吃了個精光。
很快啊,他桌上就啥也沒了。
只剩一條綢巾,炎奴擦了一下嘴,抱拳道:“多謝款待!菜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