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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霄道汴京道場內一直很和諧不假,因為階層劃分太牢固了。
不管是平敬忠為核心的‘上等生’,還是那些剛入內門的豪門權貴子弟,亦或者張乾這等不出頭的小戶子弟,彼此之間都隔著一座短期內不可逾越的大山。
上等生全都一門心思的衝擊築基期,豪門權貴子弟的拉攏和寒門小戶子弟的巴結在築基面前,全都不重要。
豪門權貴子弟也根本不在乎寒門小戶家的弟子。他們跟前又不缺諂媚奉承的狗腿子。
神霄道汴京道場建成的時間太短暫了,短暫的時間根本不夠頭批次的內門弟子全都晉升到煉氣後期。而對於汴京城的很多權貴豪門來說,煉氣後期的修士這才有那麼一絲拉攏的價值,因為這樣的人是可以衝擊築基期的。而修士一旦進入到了築基期,可比同境界的武士殺傷力強大太多了。
所以,現在的道場內壁壘森嚴,小圈子分明,倒是‘河蟹’共處了。就像前世被說爛了的那一句話:差距一點,還會妒忌;差距太大,只能仰視。
能讓煉氣後期的修士妒忌的只有煉氣後期,那不可能是一個煉氣中期。獅子會妒忌老虎,但絕不會去妒忌一隻二哈。
張乾很清楚內門弟子的分層,自己剛剛晉升煉氣四重不久,跟那些煉氣後期的精英弟子完全沒交情。他來找平敬忠他們,自然就是打招呼給萬元宗他們。大家事先前見個面先。反正這事兒瞞不過去的,因為今天張乾就要換住處了。
他會住進平敬忠的房間,而平敬忠則要住進王文卿處,為築基做最後的準備。
這不是張乾‘趕’平敬忠走,只是提前了一段時間罷了。平敬忠很受王文卿的重視,沒有張乾的異峰凸起,他也最多再在房間裡住到月底罷了。
不過張乾並不知道,自己的入駐無形中會得罪了一個人,那就是內門弟子中僅次於平敬忠的萬元宗。
按照神霄道的規定,凡是晉入煉氣後期的內門弟子都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獨門小院,院子不大是不大,卻布有一套小型的聚靈陣。這汴京坐落在黃河水脈之旁,邊上還有汴河這條小型水脈,風水本已經很不錯了,可聚靈陣的作用依舊是重大的。
要說這汴京城內的靈氣只能是一層薄霧,神霄道道場內的靈氣就是一場濃霧,再有聚靈陣之作用後,濃霧都可以變成毛毛雨了。
而且這小院裡還有一套簡易的四象陣,具有一定的防禦力,比道房強多了,至少能擋得住築基一擊。隔絕內外,最大限度的減輕煉氣之時被人打攪的可能性。
這等好處能讓其他的內門弟子悲傷逆流成河,至於外門弟子,那就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這些小院並無尊卑高低之分,只是神霄道汴京道場初建沒有兩年,平敬忠在道場建成之初就是內門弟子中的首席大弟子,他住的是東首的第一院。這日復一日的下來,東首第一院自然就有了其他小院所不能有的涵義了。
萬元宗早就自詡自己是平敬忠之下的內門第一人,在平敬忠修至煉氣巔峰,即將築基之後,視那東首第一小院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可現在那小院卻落到了張乾的手中。
張乾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的,平敬忠也沒有想過,因為他之前就做過暗示,他去了考功殿之後這汴京道場內門首席大弟子的名號就歸萬元宗了。至於房子,根本就不再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東首第一院裡,平敬忠已經離開了,但許志高、李慶元還在。兩個張乾在神霄道最最好的朋友,卻彷彿第一次認識張乾,又像是看到了天下第一的稀罕物,四隻眼睛眨也不眨的打量著張乾。
張老五是什麼成色,許志高、李慶元知道啊。道場中,他們仨混的最熟,交情最好,論修為張乾排最末,入煉氣四重境比許志高還要晚幾天呢。怎麼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鳳凰了?雖然演法課上,張乾一直都排在許志高的前面。
“你小子真是發達了。”許志高很高興,甭管張乾是怎麼被教主他老人家收為記名弟子的,現在的關鍵是張乾發達了。而且在搬家的時候,招呼上了自己跟李慶元,這很明顯是繼續拿自己兩人當朋友。
許志高要說心裡不興奮是假的,朋友發達了,那提攜提攜自己,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