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楮墨那會讓他得逞,況且今日之局面,李楮墨掃視眾人——
“國安學院是個講規矩的地方。”
“規矩就是國安學院的規矩。”
“一點也沒變!”
李楮墨腰板挺直,不懼怕,不怯場,只是藏在寬大袖子裡的手指輕輕動彈起來,這是李楮墨思考時的習慣性小動作。
“這件事不是針對小爺的。”
“但是利用小爺,這就非常不爽,更何況你還要算計,小爺的老師,該死。”
“怎麼辦——”
李楮墨腦子一轉,想到困擾自己的不同夢境,心中做著打算。
“不能讓他們得逞,此事必須應下,不光應下,還要——贏!”
“怎麼贏,當年在國安學院,可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愁,趕鴨子上架!”
啪——
崑崙把茶盞放在桌上。
“注意形態。”
崑崙嚴肅的說。
夏乙冬登時收斂,叫苦不迭,暗道不好——
“忘記這崑崙管教還在場。”
崑崙轉眼又看向李楮墨,淡淡問道:“李少爺覺得如何?”
“可以。”
李楮墨抬眼,目光直視崑崙。
崑崙道了句好,李楮墨接著有出聲說道:
“不過——”
“文鬥還是武鬥——”
“我都不擅長。”
李楮墨坦然說道。
眾人譁然——
“那有什麼可比的,就直接認輸得了唄!”
夏乙冬訕訕道。
李楮墨沒有理夏乙冬,正視崑崙,目光正直大膽,道:
“我淺薄的很,那就借用一下崑崙管教剛剛的題目吧。”
“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諸位學子可有想法?”
崑崙心頭一驚訝,這位少年人的目光……
“呵,膽大包天!”
“你能解出來,我叫你爺爺!”
“我等都沒辦法解答此題,此題別有深意,看似簡單,實則內裡別有洞天。”
“聽說這李楮墨不太聰明,如今一看果真如此,自尋死路。”
自大的學子互相交換眼神,小聲說著。
崑崙觀察著李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