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Archer。”阿爾託莉雅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
金閃閃嗤笑著看著充滿火藥味的阿爾託莉雅:“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傢伙才不配做王。”
“你放屁!”莫德雷德反駁道:“會喝酒的人多了,也沒見有幾個成王的。”
“你這雜種。”
“行了吧,你們幾個真無聊。”大帝苦笑著示意幾人,隨後扭頭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盃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金閃閃語驚四座,在場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見眾人的反應,金閃閃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大帝提問道。
“不。”金閃閃淡淡地否定了大帝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顯然大家都把他當作了瘋子,畢竟這話有些超出大家的預料。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阿爾託莉雅鄙視的說道。
“哎哎,怎麼說呢。”和阿爾託莉雅不同,大帝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到底聖盃只是魔力的產物,你怎麼可能會擁有過呢?”莫德雷德適當的提醒了一下在場的眾人“也就是說你曾有過盛放聖血的真正聖盃嗎。”
“正是。”金閃閃玩味的笑道“這樣一來就更像把這個所謂的聖盃納入進我的王之收藏裡了。”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立刻聚精會神地側耳傾聽,但大帝卻換了個話題。“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盃?”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金閃閃不屑道。
“難道你捨不得?”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金閃閃嘲弄般對大帝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大帝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乾脆扭過了頭。“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盃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盃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傢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大帝將杯中酒一乾而盡。“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金閃閃正色回道。“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大帝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盃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