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舟無奈地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你啊，要是有想法了，就直接來找我，資金啊，實驗裝置啊，都不是問題。”
“行，謝謝主任。”許青舟道謝。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青舟又笑了笑，老季還是和以前那樣熱情，但也不用那麼著急，物理，未來肯定是他的主攻方向之一，以後機會還多。
他徑直來到圖書館找了個空位置。
把區域性光滑性猜想的計算稿紙取出來，死磕兩天，第二種方案仍然解決不了，他打算最後再看一眼。
與此同時，季雲石掛了電話，剛到物院門口，就遇到一位熟人。
中年打招呼：“季主任，今兒挺早啊。”
“老關，早，早點過來整理點檔案。”
“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我感覺比去年冷。”
“是嘞，去年好些。”
拉了兩句家常，關教授就進入正題：“老季，那我學生的那個專案”
“老關啊，再等等，新的一年，咱們院裡的預算還沒確定下來。”
季雲石含笑說道。
“你剛才還說院裡預算充足呢？”
“有嗎？”
季雲石露出認真回憶的表情，接著說道：“你說我剛才和許青舟的電話啊我這不是為了給我們物院留住人才故意說的嘛。這樣，等後面資金還有的話，一定緊著你那邊。”
季雲石好說歹說，終於擺脫了關教授，暗自感嘆：老關啊，你那學生什麼水平你不清楚嗎。
有點經費全嚯嚯了，成果呢，嗨，零。
經費什麼的完全給不了一點好嗎。
早上8點半。
在經院辦公室，李岱月正和柯辰教授核對工作進度。
李岱月盯著進度表，沉聲說道：“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1月份就能把課題結題。”
“是啊，也不枉費大家這段時間夜以繼日的趕進度。”柯辰教授也是說道。
“自迴歸積分滑動平均模型那邊呢？”
“我昨天才和許青舟同學討論過，他說有把握把誤差控制在1.5%上下。”
柯辰教授笑著說。
“這小子倒是挺自信。”
李岱月當然不是質疑許青舟的數學水平，能搞定幾個世界級數學難題的人絕對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但術業有專攻，許青舟必定是第一次參與經濟類的專案。
況且，許多頂尖團隊合作搞出來的模型是這個數值，但許青舟就一個人。
柯辰教授笑著：“咱們啊就是拭目以待吧，他意思，一週內是可以見到完整的模型。”
李岱月微微點頭，1.5%誤差只是在相對完美的狀態。
再高點也能接受。
李岱月考慮問題很全面，甚至已經想到如果許青舟最後的模型不合格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