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對上霍深威嚴的面色,雖然出於身體本能,畏懼其身上的氣息和威壓,但是他們還是挺直了腰板。
天色暗沉,烏雲混合著血霧攪的天邊一片渾濁。
霍深靠坐在冰凋最頂上方的建築上,一口一口烈酒入喉。
最近煩心的事情的確多。
只可惜借酒澆愁愁更愁,更何況他常年以來的喝酒,還是喝烈酒的習慣,已經造就了他這具身體的千杯不醉。
底下那些修士又在自發自的清理過路的嗜血族和血色怪物了。
這些東西,尤其是血色怪物的絞殺,沒有半點好處不說,一個不小心還會隕命。
相比於那些嗜血族,他們的死只能是煙消雲散,而嗜血族多多少少還會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因此也襯的那些血色怪物越發不招人待見。
霍深翻了一個身,不想看到下方那出手迅速的女修。
幹嘛這般執著呢?
修仙界沒有了她一個人照樣會運轉。
再次喝了一口烈酒。
他已經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在往這邊靠攏了。
遠遠的,徐嚴長和北臣淵就瞧見了冰凋上方的那人。
靠著北臣淵對於其的感應,二人順利的找到了這裡。
只是看著冰凋上方四仰八叉不顧形象喝酒的某人,再看到底下辛苦絞殺血色怪物的眾修士,徐嚴長額頭的青筋就忍不住跳了跳。
他們天虛宗大能的形象,大低在這位身上,徹底幻滅了。
沉清一也察覺到了兩人的氣息。
待看到二人的時候,沉清一眼睛亮了亮。
“掌門!北臣師叔!”
聽到沉清一的聲音,徐嚴長這才瀲下了臭臭的臉色。
待進了冰凋內,徐嚴長打量了一番冰凋,周圍的符文和氣息,很明顯是沉清一的傑作。
倒是有些意思。
只是當再次看到霍深那副邋遢模樣時,徐嚴長臉上的笑再次耷拉了下來。
“你找我們何事?”
他們從大殿出來後,大戰了一場,一些不注意的修士還受了傷,好不容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各方就開始找方法,佈置一切事務。
也就是這個時候,北臣淵找到了他,說霍深這傢伙透過自身功法秘術,聯絡到了北臣淵,讓他們來找他。
他想說他很忙,可是霍深沒有給他們拒絕的機會就結束了秘術感應。
而其壓制修為進入交流會,如今想要他憑藉元嬰期的修為找到他們,簡直是難上登天。
於是北臣淵便和徐嚴長藉著仙盟陣法部的法寶,進入了這一領域。
霍深如今是懶得動口了。
縱使他再不願,可是也無法違背自己的心意。
把沉清一當初給他的玉簡書籍,一股腦的塞進了徐嚴長的懷裡。
沒理由,他自己一個人難受,腦殼痛啊!
看著手裡有些年代的玉簡和書籍,徐嚴長真的很想甩手,把這些東西有多遠扔多遠。
出來後,一些事情自然也就落到了他們的耳朵中。
交流會的爆炸,那些流言,哪一個敢說沒有點東西?
如今又鬧出了嗜血族和血色怪物,徐嚴長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傢伙給的東西,多半與這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