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清風出自崇縣,與大帥一齊起於寒微,與定州各軍將領關係密切,甚至很多將領都受過她的恩惠,清風如果真做出此事,那麼在軍中,必然就有強力後援,否則她憑什麼作亂?憑她統計調查司的人手麼?特勤隊的確厲害,但一直便只有兩百人的編制,能濟什麼事,在定州,我們隨時都可以滅了他,所以,清風才制定此策啊,利用納芙對大帥的仇恨,促使白部叛亂,截斷大帥歸路,大帥大軍欲歸不得,如要突圍,極大的可能是單身突圍,潛行而回,那,這就能解釋清風為什麼帶著她的心腹消失了,我猜她一定是去在半路上截殺大帥。”
‘我!所以不敢調動蘭天主力師,實在是因為清風!”,高海波一語既出,將廳內的兩人都震住了。
“老尚,你這是什麼意恩?”路一鳴有些恙怒,如果說先前尚海波所說他都還認同的話,現在尚海波的話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清風不在定州,而且她離開定州的時間,與納芙離開定州的時間相差無幾!軍情司的情報已確認,諾其阿的叛變與納芙偷赴瀋州有著密切的聯絡,現在諾其阿的真正指揮者正是納芙!”尚海波道。
“可是,這與調動三大主力師有什麼關係,調不調丟力戰師回來又與清風有什麼關係?”路一鳴問道。
尚海波看了一眼路一鳴,“老路,你說清風司長此人能力如何?”
路一鳴哼了一聲,“明知故問,清風與我等從崇縣一路走來,統計調查司從無到有,從默默無聞到名震天下,為我定州崛起立下汗馬功勞,她的能力難道你不家疑問啊?”
“老路說得不錯啊,我們都很看好清風的能力,也相信她的能力,有她負責著定州的安保,內務等事務,我們一直很放心是不是?”尚海波目光炯炯。
“不錯啊!”路一鳴狐疑地看著對方,深知尚海波性格的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先揚後抑,重要的部分還在後頭呢!
“既然如此,納芙是怎麼偷偷溜出的定州城?”尚海波突然反問道。“對於蠻族,我們一向監控甚嚴,對於擁有黃金家族血脈的納芙,更是監控的重點,何況她的丈夫是身擁重兵的諾其阿,你既然相信清風的能力,那為何清風會在如此重要的人物身上犯錯,讓她輕而易舉地溜出了定州城?”
“這,這個!”路一鳴不由語塞,心裡也打起鼓來,是啊,清風辦事……向是滴水不漏的,為什麼在這個關鍵的人物身上犯了這麼大的錯?
“你懷疑?”路一鳴有些不敢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
“我在來大帥府之前去了統計調查司,清風的親信一個也看不到了,鍾靜,王椅等人全都不在,只剩了一個紀思塵!”尚海波沉著臉道:“統計調查司精銳齊出,不知去向,連紀思塵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路一鳴心一抖,“老尚,這可是開不得玩笑的?”
“我懷疑,納芙能溜出定州……完全是由清風縱容,甚至是清風與之合謀!”尚海波聲音低了下來。
“老尚,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路一鳴大叫起來,如果清風作亂的話,那後果可加可怕,正如尚海波所說,如果這場叛亂是由清風主導的,那麼以清風的能力跟手段,只怕大帥回來的希望就渺芒了。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尚海波臉黑得如同鍋底……“不然怎麼解釋納芙能悄無聲息地溜出城去,而清風又恰好消失,而且此刻,我正在等一個訊息,如果這個訊息證實了我的猜測的話,只怕此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路一鳴顫聲道:“你在等什麼?”
“我已派人去了桃花小築,如果這場叛亂不是清風發動,則霧月和安民應當還在桃花小築,如果她們不在了,老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你是說清風密謀殺死大帥,然後擁立安民為定州之主?”路一鳴的聲音幽幽遠遠,飄渺無根,連他自己也覺得這話不像是自己說出來的。
“時,不然怎麼解釋?”尚海波狠狠地道。
聽著尚海波的話,傾城目瞪口呆,她不得不佩服尚海波豐富的想象力,竟然將這件事情聯絡到清風身上,而且椎測的有根有據,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她一力策劃,她甚至都要相信尚海波所言了。
“那,那這和調回三大主力師有什麼關係?”傾城結結巴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