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寨所在懸崖峭壁險峻無比,兩道突出的山樑便似水牛的彎角探了出來,牛角寨便建在這兩道彎角的深處,而在探出的山樑之上設立了兩個分寨,各駐二千人馬守衛,扼守在進攻主寨的唯一一條進路,如果要從這兩個彎梁之間進攻,便不得不頂住來自兩個小寨自上而下的強烈打擊,即便負出巨大的傷亡也不見得能打進去,牛角寨是千年老寨,不知扛住了多少帝王將相的攻擊而屹立不倒,守寨經驗極其豐富,而現在,再加上有了守城經驗極為豐富,戰械也更加多樣的化的南軍支援,想要打下他,難如登天。
聽了校尉略帶委屈的述說,郭全也是咋舌不已•清風的計劃在事先並沒有給他們打任何招呼,當然,以清風的地位,如果不願意說,誰也不能多說些什麼,只能在心底裡抱怨幾句。拍拍校尉的肩,卻讓那校尉痛得雌牙咧嘴,這才想起這小子捱了幾十鞭子,笑道:“好了好了,都是為了定州大業,為了主公,沒什麼好抱怨的了,別忘了你小子當年手裡拿到第一柄鋼刀的時候歡喜的模樣,那刀啊,就是監察院冒著大險給我們送過去的。上山的弟兄每人十兩銀子的賞錢,再放十天假,好好地休整一下!”
校尉這才喜笑顏開,“謝將軍賞!”
“聽說有銀子拿就笑開了花,沒出息的東西!”郭全笑著揮揮手,“下去吧下去吧!”校尉笑眯眯地退了下去,另外兩名測繪人員卻還帶著傷將牛角寨及其附近的地形在沙盤上慢慢地用泥巴捏製成形,放到沙盤之上,巨大的沙盤裡,這一帶的地形終於出現了輪廓。
“辛苦了,辛苦了!”郭全笑道:“你們兩人領二十兩銀子,照樣也是十天假!好好地養傷,以後用得著你們的地方多著呢!嗯,不錯,手藝不錯!”凝視著沙盤,郭全開心地道。
經歷了寧州城的那一次會議,郭全知道他們這裡是拖不起了,必須在打,即便付出較大的代價也得先將寧王收拾了,以便後顧無憂地對付洛陽天啟與尚海波。作為主攻十萬大山的主力部隊,郭全自覺壓力極大。
“請王振將軍,吉通將軍,周叔聞將軍,何平將軍,梁翼將軍過來!”郭全吩咐道。
片刻之後,郭全麾下幾位大將便雲集到了郭全的作戰室中。
拍拍沙盤,郭全道:“看看吧,這便是牛角寨極其周邊地形,也是我們下一步的作戰目標,以前一直是霧裡看花,不知如何下手,現在看倒是看清楚了,腦殼卻更疼了,難怪這麼多年來,羌族歷經這麼多朝代,一直不能被中原馴服,這麼險惡的地形,讓人一看就頭皮發麻!”
看著剛剛由測繪人員製出來的沙盤,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強攻硬打?”王振試探地問道。
郭全嘆了一口氣:“出了一些異半,說不定就只能強打了。”
“這得填多少人命進去啊?”梁翼嘶嘶地抽著涼氣,“還不見得能奏效!”
牛角寨所在懸崖峭壁險峻無比,兩道突出的山樑便似水牛的彎角探了出來,牛角寨便建在這兩道彎角的深處,而在探出的山樑之上設立了兩個分寨,各駐二千人馬守衛,扼守在進攻主寨的唯一一條進路,如果要從這兩個彎梁之間進攻,便不得不頂住來自兩個小寨自上而下的強烈打擊,即便負出巨大的傷亡也不見得能打進去,牛角寨是千年老寨,不知扛住了多少帝王將相的攻擊而屹立不倒,守寨經驗極其豐富,而現在,再加上有了守城經驗極為豐富,戰械也更加多樣的化的南軍支援,想要打下他,難如登天。
“牛角寨是進山第一寨,打下他,後面的反倒簡單了些!”郭全道:“除了羌族大本營塔羅寨,便數牛角寨最為險要,實力最為雄厚,如果我們一戰功成,拿下牛角寨,那羌族十二寨其它一些頭領們便得好好想一想,跟著寧王還有沒有出路了?”郭全凝聲道:“所以這一戰,我們不僅要打,還一定要打勝。這是殺猴嚇雞。”
“好一個殺猴嚇雞!”門外傳來田豐的大笑聲,郭全抬頭,便看到田豐陪著一個人大步地走了進來,“清風院長,田大將軍?”郭全訝然道:“兩位怎麼到這裡來了?”
田豐笑道:“正如郭將軍所言啊,這第一戰不僅要打,還要打勝,我是專門負責清剿寧王餘部的,如此重要時刻,怎能不來?不僅我來了,我還帶了三千親衛兵,這一戰,便交給郭將軍指揮了,不要怕用著他們了。”
郭全大喜,“田將軍的親衛戰力驚人,我早就眼饞了,只是懾於大將軍之威,不敢開口索要!”
“你就嘴巴里抹蜜吧!”田豐笑道。
眾將上前與田豐與清風見禮。
清風取掉頭上的斗笠,亮麗的容顏頓時讓屋中一亮,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屋中眾將咽喉有些發乾,但這個女人可不是他們消受得起的,一個個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腳尖。
清風微微一笑,“不僅田將軍帶來了他的親衛,我將飛鷹大隊也都帶來了,他們也任由郭將軍指揮。這個怎麼敢當?, 郭全趕緊道!••上一次飛鷹為我們培訓了四百名特戰隊員,我還沒有謝過院長呢?”
清風道:“都是為了定州大業,何來感謝一說,怎麼樣,郭將軍,聽說你已探清了牛角寨的地形?”清風的眼光掃向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