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煊撇了撇嘴,自從他完全接納了天地的控制權後,無論是他的體質,還是他的神識,修為都提升了一大截,自己的地基也更加的穩固了。
他不敢說自己的修為根基是最好的,但也至少不差,畢竟這個地基是一名大大聖人以自己的本源打造的,若這都能被認為是非常差的話,那他也沒有話可說。
他撇嘴,並不是看不起誰,畢竟來阻止他的都是大道聖人,且還都是最強,最老的那一批。他撇嘴,單純就是自信的表現。他有這個自信可以從這些阻攔者的手中搶到屬於他的那一份,他有這個底氣,更有這份實力。
正在江屹煊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她的旁邊,其中充滿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小友無需擔心,老朽來助小有一臂之力!”
江屹煊轉頭看去,看見一個老頭正站在他旁邊,眼神豐瑞的看著那些強橫氣息所聚集之處。
“道友是……”江屹煊感受到了白裙女人身上的氣息,不由有些疑惑,不知道這人是誰。
聽見江屹煊的聲音,老頭轉頭對江屹煊爽朗一笑:“老朽是一個組織的長老。換一個身份你大致就能明白老朽的身份,現正是生靈大道與死亡大道的俘虜。
小有無需擔心,老朽對你並無惡意。”
江屹煊:“…………”
他想知道,老頭是用什麼勇氣說出這句話的。
都說自己是俘虜了,憑什麼就說對自己沒有惡意了。白裙女人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了些,但終究是站在他這一邊的,而這個老頭能夠作為她們的俘虜,肯定是做了一些不利於她們,或者是她的事情。
這種情況下,他除非是不想要命了,否則他是找不到理由來相信老頭的。
江屹煊沒有說話,眼神落在了那些氣息雲集之地,眼神中都是冷漠:“根據吾所知,若是吾渡過了大道劫,諸位是不可在攻擊了,諸位是否還遵守這一條約?”
聽見這話,那些人都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怪異。
“小有,你所知道的是那些有著背景,或者是有著靠山的,並不針對於沒有任何互道人的散修。”
正在這時,老頭為江屹煊解釋了一下,吧這種潛規則給毫無顧忌的公之於眾。
那些生靈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修為不強,且看起來也是老實巴交的老頭竟會把這種東西說出來。
正所謂,若想讓對方相信自己,那就必須表達自己的態度,而老頭這次就選擇了以這種方式來提交一份投名狀。
做了這件事情後,他在這個圈子將徹底的被排擠,在無融入的可能,因為他把這種明明是潛規則的東西變成了明規則。
江屹煊點點頭,依然沒有說什麼,周深也開始出現了一股股的氣息,那些氣息正不停向著四周散發,融入周遭的虛空當中。
在這股氣息出現後,江屹煊明顯感受到了一股壓力落在了自己身上。
這種壓力不像強者給予的壓力,也並不是一種心裡層面的壓力,這種壓力非常之玄妙,讓江屹煊出現了些許心慌的情緒。
他旁邊沒有一個擁有這方面經驗的前輩指導,也沒有一個互道人為他保駕護航,這樣一來,他一切都要靠自己完成,一切都要靠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來判斷接下來該做什麼。
想著這些,江屹煊感受到的壓力越來越重,且對於外界的感知也越來越弱。
最後,江屹煊苦笑了一聲:“看來我的渡劫方式有了些改變,弱這樣的話,基本就得玩完了!”
想完這些,江屹煊軟軟的躺在了地上,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陷入了一種玄妙的幻境當中。
看著江屹煊的樣子,那些生靈的眼神中都是笑意:“看來,這個也只不過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罷了,竟然敢這麼大意的就地渡劫,也佈置一些陣法之類,看來,即將隕落一個天才啊!”
“活下來的才叫天才,否則也就是一個愣頭青罷了!”
“道友所言即是,這不過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還要拿那些東西來衝面子的愣頭青,吾以與他同在一個境界為恥!”
聽著一聲聲嘲笑毫無遮掩的傳進自己耳中,老頭的眼神中變得一片冰寒。
他本就不是一個惡人,初始目的也真就是來幫助白裙女人她們,只不過自己給她留下的印象導致了許多誤會。
對於這個小傢伙,他既是感到惜才,也是感覺對自己未來有意,且這個小傢伙還是道友的後輩,多方原因之下,他才決定出手的。
對於它們所說的,小傢伙不夠警覺,只是一個愣頭青,他可不這麼認為,畢竟他可是連小天地內都請大道聖人佈置了陣法,以是保護其中生靈,更別說是自己了,那肯定是武裝的更加徹底。
不說毫無漏洞,那也是火力與防禦夠充足,夠厚!
綜合以上的認知,老頭可不認為江屹煊這個小傢伙會任自己陷入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