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公內空間變小的原因,還是感受到了母親有難,包公內的孩子變得不是那麼安分,不停在包公內遊動著,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白裙女人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由被這個孩子的靈性所驚訝,並用神識安撫著孩子,示意她可以安分些。
可能是她的身上有著與柳琴兒一樣的氣息包公中的孩子逐漸平靜下來,這讓白裙女人徹底鬆了口氣。
此刻的柳琴兒要的絕對不是外界的刺激,而是要解除這種劇烈的疼痛,讓她有多餘的經歷去催發大道,加速自己的傷勢癒合。
在把包公中的孩子安撫好之後,白裙女人也把神識收了回來,重點整理著柳琴兒體內,已經變成吳旭的靜脈,並調動法則之力,幫其治著識海上的傷勢。
從這些傷勢,白裙女人已經分析出,這個傷勢絕對不是因為與這片天地關聯所產生的,而是在因天地震盪,造成傷勢的同時,通道對面同時也有一股衝擊落在了她的身上,這才導致了這麼嚴重的後果。
在白裙女人扶住柳琴兒的同時,面具人閃身擋在了通道前,沒有在讓一絲衝擊進入到這片天地當中。
看著面具人那穩定的背影,小姑娘的眼神中多了些意味深長,但她並沒有多餘的表示。
直到站在通道前,面具人才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壓力,才明白了小姑娘為什麼一直堅持著不讓開啟通道。
根據這種壓力的程度,面具人估計了一下,發現自己頂多也就只能在這股壓力下堅持一炷香。若是這一炷香內沒人接手,他也得必須往後退了。
與小姑娘的態度有關,但更多的是,他不會因為自己道侶與對方交好,就會無底線,無窮盡的為他們付出。
他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人,既然江屹煊等人對他沒有任何加之可言,那他就不會為此投資,更不會那拿自己的命去冒險。
可以說他冷血,也可以說他現實,活但這就是他的行事作風。
一聲冷哼從通道那頭傳來,其中的不屑與嘲諷沒有絲毫的掩飾。
隨著這聲冷哼的出現,一股更加恐怖的壓力,以及一種更加壓抑的氣息也轟擊在了面具人的身上。
悶哼一聲,面具人沒有任何抵擋之力的被這股壓力所打飛。
在空中,面具人的面具再也無法遮住背後那人的相貌,血水正不停從面具的缺口中噴出,看起來是那麼的悽慘。
空間通道後逐漸顯出了一個男人的輪廓,而那股威壓就是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的。
嘆息一聲,那個男人抬起手,一股與柳琴兒、白裙女人身上同源的氣息出現,速度極快的進入了柳琴兒身體當中。
站走到離通道大約還有實賬的位置之後,那個男人就沒有再繼續前進了。他明白,這個天地容不下他,他若是進去了,會有許許多多的麻煩找上門。
這裡的容不下,不單單是指天地的容納度,還有就是這裡的主宰,這裡的完全掌控者江屹煊並不會歡迎他。
到了他這個境界,對於神識的依賴非常小,幾乎是沒喲的,因為周圍的法則會告訴他,他肉眼所看不見的地方就會有這些法則幫忙帶回這些有用的資訊。
他看見了江屹煊因為天地的崩壞,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他看見了三位聖人正站在一片虛空,而眼神就是在看著自己這個方向。
他看見潘敏因為這天地而越來越痛苦,甚至有要流產的跡象,他立刻就採取了行動,以大道聖人的神通,強自逆轉了時間,讓一切都重新來過。
在個體時間的逆流下,潘敏的狀態正在逐漸回升,其腹中的孩子也正在平靜下來。
在逆流時間時,他也聽見了清蓮所說內容,不由多了些讚許。
隨著神通繼續,潘敏、清蓮、江屹煊、柳琴兒等人的傷口與疼痛正在逐漸減輕,並出現恢復到原先的樣子。
做完這一點後,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歉意。要不是他這麼久沒有呼叫法則之力,且實力還在增長期,對於實力的控制能力自然就下降了不少。
看著下面四人不善的眼神,男人對著小天地內的她們做了個道揖,男人臉上都是平靜的開口:“還請各位道友勿怪,吾也是一些衝動了,加上實力控制這方面不太熟,所以才造成了這種情況。”
冷哼一聲,小姑娘可不會客氣:“若是一句表達歉意的話語就可以解決這些矛盾,那為何還有那麼多流血與死亡的事情發生?
你不知道麼?師父的三個孩子,差點就因為你的失誤而喪命?!”
看著小姑娘眼神中的冷意與憤怒,男人沒有言語。這的確是事實,但作為頂尖強者的他,竟然會有被人指著鼻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