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幾十個聖人境臉上的戾氣,江屹煊沒有緊張不說,反而更加興奮了:“我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敢來這片天地殺也,是鹹自己活太久了麼!”
說著話,江屹煊眼神中也多了些戾氣:“我們發展自己的,從來不和你們爭些什麼,缺什麼都是我們自己內部解決,或是到外面找,就這樣還要被你們找上門來欺負,憑什麼啊?就憑你們的拳頭大是吧?!
既然要論拳頭,那我就給你們亮拳頭,讓你們看看我們的地盤你們有沒有資格染指。
只有把你們打疼打痛了,你們才知道教訓,才能長記性,有些地方,你們是不能碰的。”
江屹煊一想到那些自己在試煉當中看見的景象,心裡就存著一絲後怕,始終就有一層緊迫感在縈繞,生怕那種結局再次上演。
他怕出現他無力處理的事情,他怕出現自己無力跪在地上,只求它們不要繼續的畫面。
當出現一個可以引爆這段情緒的事情出現,江屹煊的情緒再也繃不住了,始終積壓著的負面情緒如同山洪開閘般,一股腦的向外宣洩著。
…………
聽著江屹煊一句句質問出現,始終保持淡然的潘敏再也繃繃不住情緒了,手上的力度也不在保留,一幕幕的場景同樣從心底浮現,淚水隨著那些畫面的變化不停劉著。
柳琴兒也沉默了:是啊,她們有什麼錯呢?安安份嗯過著自己的生活,安安分分的自己發展,她們又得罪誰了呢?
青年也不在留手,一個個術法就如同不要靈力般,瘋狂往外輸出著,為的就是宣洩心中那股淤堵的情緒。
潘敏的動作就如同一個訊號般,其他人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開始選擇了殺敵,而不是阻敵。
女媧不在隱藏自己的身形,顯出了自己的人身蛇尾的形象,戰力再次網上提升了至少三成,眼神中已經多了些血紅。
聖人也是人,也是有情緒的,打了這麼久,受了這麼多委屈,始終隱忍的情緒,在江屹煊一聲聲質問,一句句話語當中引爆,她們必須在這個時候把情緒發洩出來,這樣才不會留下心結。
她們始終想的就是讓天地少受點損害,即使東西少點就少點吧,畢竟她們這邊的實力也的確沒那邊強。
但這種同意,只是無奈的選擇,並非真心同意,負面情緒始終是在積累著的。
江屹煊說他去談,她們三個同意了,也始終沒有出手,始終都是由江屹煊製作出的那些身影作為主力軍,旁邊在由一些大羅作為輔助,讓局勢保持在一個可控狀態。
即使青年出手,給出了訊號,她們三人依然保有一些疑慮,想要看看結果,想看看有沒有轉機。但事實是,她們的不主動,換來的只有步步緊逼,只有得寸進尺。
即使這樣,她們依然沒有出重手,即使柳琴兒兩人都殺紅眼了,她們都還有一絲理智,但依然沒有改變絲毫事情。
聽見江屹煊的質問,她們也開始醒悟了:一味的退讓,換不來尊重與畏懼,換不來平等的對話條件。
只有讓它們怕,讓它們不敢打了,她們才有平等對話的資格。
…………
混沌海。鎮元子靜靜的低眉站著,眼神中多了些波蘭,身上的氣息也向著周圍不停激盪著。
“鎮元子,你真當吾族可敵你麼?”一個尖銳的聲音出現,其中帶著些許漠然與高高在上。
“頻道從不這麼想。你們這一族也的確有比頻道更強的,但該給的補償,該給予的賠償也不能少一分!”
鎮元子的說話語速很慢,但其中的意思也非常清楚。
“賠償?補償?!
鎮元子,你怕是沒有睡醒,竟然在吾族談這些,真當自己是大道聖人,無人可敵麼?”一個渾厚的聲音出現,其中的氣息並不弱於鎮元子。
隨著這個聲音的落下,一頭類似於巨熊的生靈站在了鎮元子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