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琴兒搖了搖頭:“你錯了,你不是不讓我們與你師尊失望,而是你藥為追上師尊的腳步而努力。
若你不想去追尋你師尊的腳步,你可以繼續懶下去,沒有人會去理會你。”
玄都大法師愣了一下,隨後點頭:“是,師叔,弟子謹記其教會,是藥拿師叔所說內容,作為激勵弟子向前之動力。”
可柳琴兒再次搖頭:“你還是錯了,我並沒有在說教,而是在告訴你事實。
另外,你也無需拿吾的內容作為激勵內容。
若你真想為了自己的想法追尋下去,那你自己就應該是最好的動力才對。”
玄都大法師:“…………”
他這次該怎麼說?他這次連詞該怎麼用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看著玄都大法師窘迫的樣子,柳琴兒抿嘴笑了笑:“是否會感覺吾太過嚴苛,對於你的每句話都要糾正一次。”
玄都大法師搖了搖頭:“弟子不敢,也並未有過此類想法。
在弟子心中,師叔文采照人,對於這方面咬文嚼字是非常平常的!”
聽著個說著不敢,淡卻絲毫不怯場的弟子,柳琴兒不禁莞爾一笑:“玄都無需這麼緊張,當謙虛過多,且還只能透過虛與委蛇來達成,那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情,因為那代表著你沒有硬實力,只敢透過這種軟實力來拉平雙方差距。
淡這種情況很少見,吾不希望你成為其中一員。”
聽著柳琴兒那嚴肅的語氣與話語,玄都不由心裡一驚:背後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回憶了一下語氣,心裡的那種驚恐怎麼都消除不了。
對於這位師叔,玄都最大的感受就是,外在看起來非常有親和力,只有接觸了才知道,其中的冷意是完全抗拒其他生靈靠近的,這或許就是一種反差吧。
喝了口已經冷了的茶水,玄都大法師臉上的情緒才平復了許多。
他此刻感覺心臟跳的非常快,整個人都處在一個非常興奮的狀態,淡更多的是對柳琴兒那種自帶威嚴的恐懼。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藥怕,淡身體與心靈卻是一直在向他發出趕緊離開,不讓他繼續呆在這裡的訊號。
魏小小安靜的在一旁用火系術法沏茶,眼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認真。
見玄都大法師放下水杯,魏小小拎起水壺,輕輕的再次為大法師裝了一杯。
看著魏小小可愛的樣子,加上魏小小那一絲不苟的操作動作,讓玄都大法師對這個少女多了些興趣。
“小友,能否講述一下是想著拜師叔為師的嗎?”在魏小小為他倒水期間,玄都抽空問了一嘴。
聽見這句話,魏小小愣了不到三秒就從那種狀態中退出,,很平靜的講述了一下自己的紳士。
她沒有什麼波瀾壯闊的精力,有的只是從一個好地方轉移到零意外一個好地方的精力。
父母健康,有個妹妹,師父疼自己,師孃寵自己。
可以說,她已經眉什麼不滿足的了,更沒有經歷過什麼眾叛親離,其他人不愛的情況,整個人生都是保持著快樂居多
……
等魏小小把故事講完後,放在茶桌上的茶水已經是冷茶,淡大法師卻是不在意的引了一口,繼續催著藥後續。
魏小小伸手想要把玄都手中接過茶杯,把裡面的冷茶換成熱茶,淡玄都大法師卻是很,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小友無需忙活,吾自己來即可。”搖晃著茶杯,玄都大法師臉上的情緒也平息的差不多。
對於眼前這個旨在書中,或者說書人嘴裡聽過的高高在上的存在,魏小小隻是沉默的對玄都做了個道揖,隨後繼續安靜的擺弄茶壺,就如同其中有著什麼稀世珍寶般。
也正是這些精力,讓她對自己的師父多了些額外的想法。即使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淡不妨礙她自己有想法。
在這些時間,【永不言棄】已經成為了她的口頭禪,就是為了激勵自己不會輕疑放棄,會帶著更大的勇氣去嘗試,去撞男牆,即使撞得頭破血流也沒關係。
一人孤島茶壺,一人喝著茶水,當茶杯內空了後,茶壺就會漂起,為茶杯內倒滿茶水。
畫面是那麼的和諧,讓人看的非常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