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霧氣內發出了一聲顯然是在思考的應答聲,隨後就沒了然後。
江屹煊感覺自己都可以腦補出一個女人一邊思考,一邊摩梭著下巴的畫面了。
對於這種結果,江屹煊也沒什麼不滿的。或者說,他早已金做好了心裡準備。
先天生靈,且還是已經成聖的先天生靈。相對而言,情慾已經由自己控制,不在被七情六慾所困擾,這就是超脫了世俗的境界。
“阿彌陀佛!道友若相信吾師兄弟二人,道友可以讓那位小友來西方接受佛法的洗禮,讓那位小友忘記情慾,進入四大皆空的境界。”
就在這時,準提開口,給出了他的方法。
仔細打量了一下準提,江屹煊眼神多了些古怪的開口:“不知準提教主是用佛法洗滌她的心靈,還是用話術把他她直接給渡了,從而只相信西方之佛法?!”
不等準提開口,霧氣掩藏的那位聖人率先開口:“感情這事不可強求。無論是得到,還是斷掉都不是靠外力可解的。
按照師弟你的描述,那位小友已經由情入道,若你讓她忘記你,就是在否認她的道,否認她這些時間鎖做的一切努力。
那位小友修煉著道門功法,但卻走的是旁門左道,這事情,吾去做,也會非常麻煩。最重要一個問題就是讓她的感情轉移,雖然這樣也會有損修為,但卻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聽見聖人師姐給胡的方法,江屹煊對她再次做了個道揖,也並未在這件事情多說。
“吾手上雖有先天法寶【紅繡球】,可解可綁,但無法對這種情感下手。
即使吾解開了,那位小友也會立即重新生長,並打結。”似乎是為了消除這份尷尬,似乎是在解釋自己為何不肯幫忙,霧氣內的聲音再次解釋了一下。
江屹煊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並說了一些感激的話語。
“不知兩位教主在這場大劫內該如何自處?吾也明白兩位教主是站吾這邊的,這一點,吾非常感激。
但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師姐願意鎮守天天庭,幫吾保護吾的伴侶。
雖然是盟友,但兩位教主也得說出一個自己的貢獻點吧。
無論是鎮守中心,還是守護俗世,甚至是去混沌海征戰四方,這都是貢獻出一分力的地方,就不知道兩位教主會做出什麼選擇了。
有些話必須在正式結盟之前說清,不能讓這種隔閡出現在深度合作中,會出大問題的。”
見接引與準提在一旁說不上話,江屹煊把話題網他們身上引導,說出了很容易出問題的話題上。
這種問題遲早都藥提出的,為了能夠保證合作穩定,他把這個問題放在了明面。
兩位聖人無論是選擇改變站隊,還是說出自己的打算,都有利於他後面的佈置,不會讓他的佈置變成泡影。
聽見這話,接引沒什麼反應,似乎早有所料。
可以說,他是一直有關注江屹煊的,也是一直以一種平常心平等對話。
在江屹煊上靈山時,他就給予了不應該是他那時候該有的尊重,也為他們後面的衝突有了些許緩衝地帶。
“吾想知道,此次對抗,是否有道友你來當這邊的指揮?”準提並沒給出自己的回答,而是問出了一個涉及到利益的問題。
江屹煊環顧四周,眼神中有些疑惑的開口:“怎麼?是準提教主打算當這次的指揮麼?
還是說準提教主對吾有什麼意見,不服吾?”
接引與那位籠罩在霧氣內的聖人也看向了準提,眼神中有著疑問。
“師弟,吾等不可當指揮,恐那位針對。
吾以與它繫結,許多事情都會被察覺,只能擋在一些關鍵之處,或坐鎮中心。”還是接引開口,給準提解釋了一下,不讓其有二心。
聽見這話,準提看向了柳琴兒:“看道友目前的狀態,似乎是沒有恢復記憶?”
江屹煊心裡一領,立刻明白了準提做的打算。
反應過來後,他狠平靜的開口:“並非吾沒有響起,只是吾不願去響起,主動拋掉了而已!”
這次輪到準提表情變色了。他沒想到,一個坐在高位的人,竟然對自己的曾經不感興趣。
瞥了一眼在場之人,江屹煊丟下了最後一句話:“放心吧,吾不會當這個指揮的,吾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