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鳳嘴裡響起了一個青年中帶著滄桑的聲音,其中流露出來的是歲月變遷中的沉澱,以及經受了不知多久的怒火在此刻爆發。
李瑩:“疑?這不就是一張普通的符咒嗎,為什麼呢能帶有意識呢?”
這個經常走神的天然呆女人驚奇的看著那隻綵鳳,已經不在想著會不會死,以及要不要去救人了。
反正她的家人都已經沒了,那她在這天地內也是孤魂一個,不死也是隨處飄蕩,無一是她的歸處。
此刻,看見綵鳳後,那些妖族也不喊著打打殺殺了,眼神中有著炙熱的看著綵鳳,以及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絡腮鬍男人。
它們沒聽錯的話,綵鳳前面對這個男人的稱呼是【天道,這怎麼不讓它們感到複雜呢。
為了削弱巫族,也為了劫術巫族那種恐怖的統治力,和巫族一直不對付的妖族就成了先鋒。
在天道的推動下,它們妖族的是頭如日中天,可以說是把巫族壓著打。即便有十大祖巫也無濟於事。
可後來,它們尊敬的媧皇創造了新的一族,名為【人族】它們沒有放在眼裡,該囂張行事繼續囂張行事,讓人族出奇的團結,一個個都在為了能夠活下去,且是有尊嚴的活下去開始了反擊。
在這一次反擊中,妖族成了失敗方,人族獲得了他們想要的尊嚴與繁榮。
如今,再次面對天道,高階妖族心理是有些複雜與恐懼的,因為眼前的這個存在是可以無聲無息安排你的生死的。
而那些有先輩的高階妖族對於天道卻只有複雜的情緒,畢竟先輩已經無數遍給它們講述過天道的心有多贓,它們承受了多少委屈。這裡面肯定有著誇張,但委屈與屈辱那是真的。
綵鳳的爪子與絡腮鬍男人的手掌碰撞在一起,掀起了一股巨大進風,這股進風對中心雙方來說影響都不大,反而是旁邊的生靈都遭了殃。
在這股進風下,真仙期以上才能帶著重傷活下來,真仙期以下的,無一能夠生還,這也算是一種變相淘汰了。
看著周圍濺起的一朵朵雪花,那些僥倖活下來的眼神中有的不再是輕鬆與淡然,有的只是恐懼與害怕。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但它們也是仙人境修為,不照樣該死的死,該傷的傷,在這種級別的鬥法中,它們和凡人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些抵抗力罷了。
“還真是夠熱鬧的。我說
上司啊,你的計劃失敗了,青雲門沒有任何事情呢!”
就在眾人關注著綵鳳與這個天道分唸的鬥法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人群中……妖群中。
疑惑的轉過頭,都只是死撐著的高階妖族看見了一個青年,以及一個不知道該稱之為女人還是少女的人族。
聽見聲音,絡腮鬍男人同樣抬頭看向了青年,以及那個想找它講道理,隨後逃過一劫的人族女人。
“無妨,吾到時可以去把整個世界都給毀掉!”絡腮鬍男人依然非常的平靜,對於這種很顯然是增加怒氣值的話語,它似乎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誒,上司啊,我想和你說句話,但這句話關乎到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知道該不該講啊!”青年依然很淡然的在妖群中向前走著,聲音中的笑意也沒有半點變化。
一邊和綵鳳僵持不下,但絡腮鬍男人的語氣卻沒有半分變化,依然很平靜的開口:“但講無妨!”
聽見這話,江屹煊就如同得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般,笑容更加濃郁了。
但很快的,青年臉上的笑容飛快消失,聲音也從一開始的語調上揚變成了無比低沉:“我藥說的這句話是:若上司感去毀掉那個世界,我——不介意把桌子給掀了!”
絡腮鬍男人的眼睛眯了起來,聲音依舊平靜的開口:“吾前面去處理事務了,沒有聽清,你可以在講一遍麼?”
青年點了點頭,笑容重新在他的臉上出現,聲音也恢復了上揚,但其中的冷意卻是讓妖族打了個冷顫:“好呀,我就在和你說一遍,你可藥聽好了,我說的是:去你大爺的,不陪你玩了,沒意思!”
妖族的眼睛瞪的老大,它們也有過掀桌子的想法,但它們沒這個勇氣,也只敢在心裡想一想,就連討論都不敢。但這個很顯然是人族的天帝做了什麼,竟公然和自己的直屬上級甩臉子,並丟下一句“不和你玩了”,多麼的霸氣,即便是妖族,也開始對這個出身人族的天帝多了些敬意。
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青年身後的鎮元子佔了出來,對絡腮鬍男人做了個道揖,聲音平靜的開口:“該改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