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的很好,但一直關注著他一舉一動的魏小小立刻就發現了不對,關心的開口:“師父,您……怎麼了?”
“屹煊,到外面抽根菸吧!”正在這時,魏瀟明走到江屹煊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跟著自己來。
疑惑的的跟著魏瀟明走到一個角落,江屹煊等待著魏瀟明開口。
“前段時間聽說這玩意還不錯就去弄了點,結果是有些離不開它了啊!”魏瀟明遞給江屹煊一支菸,聲音裡都是感慨。
“因為這東西,兩派人鬧得是沒完沒了:一派說這個東西不好,因為這個會傷到肺臟;;一派說這個有助於緩解情緒焦慮,減少了抑鬱的發聲。”江屹煊指尖多了點火星子,點燃了香菸後開口,把自己所知道的訊息說了一下。
魏瀟明嗤笑一聲:“這不就和修真界內的丹藥一樣:一派說用毒有傷天河,而且打架不光明,是妖魔的代表;一派則認為用這東西得分人,邪修用,再好的東西也能變壞,而正派用,則是為了拯救蒼生。”
江屹煊笑了一聲:“那叔您是贊成哪一邊的?”
深吸了一口,魏瀟明搖了搖頭:“每一派都有對的地方,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呢是兩派都不贊成的中間派!”
江屹煊有些迷茫了:“還有中間派的嗎?不是隻要用了,自動就被劃歸為了贊成使用的那一方嗎?”
“你這孩子,怎麼還和我叫起真來了。這世上肯定是沒有完全的中間派的,正如沒辦法把事情做到十全十美一樣。但我們要做的就是取兩派中自己覺得對的,這也俗世一種中立對吧。
或者說,我兩派都不贊成,這是不是也變相的是中立?”
江屹煊點點頭:“叔教訓的是,我記住了。”
此刻的江屹煊根本就無心和魏瀟明做什麼口頭上的爭執,他現在的腦中都是那個嬰兒的樣子,他還想回去多看她一會。
“你知道曉曉是誰投胎的嗎?或者說,曉曉投胎的元神你認識對嗎?”見江屹煊有些神不守舍的,魏瀟明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江屹煊心裡一驚,眼神裡都是驚訝的看向了魏瀟明:“叔,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魏瀟明轉頭看了看這個青年,聲音裡都是好笑:“你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若我還看不出來那就是我的眼力不足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江屹煊有些不太相信:“有這麼明顯嗎?”
Jiangy魏瀟明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太陽照在一條條在水面上遊動的靈榆的身上,閃耀出了五光十色的光芒。
一隻靈鳥親密的蹭了蹭自己母親,對於它的撒嬌,母親顯然非常高興。
沉默許久,江屹煊才開口:“她……其實是我姐姐!
她前段時間因為仙境大能想要之約我兒用來威脅我最後見我姐不肯鬆口,就把她給硬生生的給打死了,而元神就是小小。”
從儲物法器內取出一方矮桌,三壇酒,魏瀟明對著江屹煊招手喊到:“快來快來,有什麼煩惱就用這個解決,只要睡著了,一切都能忘記!”
江屹煊露出了尷尬兒不失禮貌的微笑:“叔,我現在還在路上趕路呢,喝酒誤事啊!”
“事情急嗎?不急的話就找個地方停下來,我們好好喝一杯!”魏瀟明不在意的擺手,看上去是那麼的豪放。
計算了一下時間,江屹煊還是搖頭:“算了吧叔,我手上有著任務,要不改天吧!”
想到了什麼,魏瀟明指了指江屹煊:“你把這邊的意識體和本尊短時間斷開連線不就是了,不用那麼麻煩!
這樣一來,你既能一邊趕路,也能忘記愁緒,一舉兩得啊!”
江屹煊:“…………”
“你認真的嗎?喝酒又不能真的把煩惱忘記,只是達到麻痺感知的效果而已啊!”
“師父,父親,原來您們在這裡啊,還以為你們私下打架去了呢!”魏小小出現在了他們身後,歡快的叫了一聲。
來到近前,魏小小吸了吸鼻子,眉頭頓時就擰了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了?深山的味道這麼重!”
兩人對視了一眼,手上的動作都不慢,迅速掐出淨衣咒,把衣服和身體上的煙味給祛除掉了。
兩人的手印之同步,簡直如同復刻般一起使用出了術法。
看著兩人的動作,魏小小都無語了:“你們能不要這麼默契嗎?”
魏瀟明做了個噓的手勢:“小小,你可別讓你媽知道了,否則會削下我一層皮!”
江屹煊點了點頭:“小小啊,師父這裡有一個陣法非常厲害,它可以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損仙之氣、喪神仙之原本、捐神仙之肢體。到時候為師傳給你啊!”
看著兩人的樣子,魏小小再次無語:“不就是抽個俗世中的香菸嘛,為什麼搞得這麼緊張?至於嗎?”
乾笑幾聲,魏瀟明開口解釋:“不是老爹緊張啊,而是你媽管得太嚴了,讓我始終繃緊著心裡那根弦,生怕有哪裡沒作對,讓你媽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