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名鎮一方什麼的無所謂的啦,這都是虛名,沒什麼用處的!而且還會有人天天在那裡指指點點,說什麼‘那就是潘敏的男朋友,和潘敏真配’之類的話語,我對這種話語都持無所謂的態度,就怕你聽著煩!”少女嘴上說著無所謂,可眼神中的歡喜是怎麼都掩藏不住。
“好,我知道往哪個方向努力了!”江屹煊瞭然的點頭,眉頭則是不可見的皺了皺。
潘敏甜甜一笑,十三年的默契,果然不是蓋的,什麼都不用說,對方就明白自己所要的是什麼。
一邊吃著烤肉,江屹煊一邊若有所思的的看向了右前方。
吃完竹籤上的最後一口烤肉,江屹煊一甩手,竹籤在空中發出“咻”的一聲,直直的向著他前面所看的方向飛射而去。
江家的獵場分為多種環境,以讓各種靈獸找到自己的棲息環境。
而江屹煊和潘敏所在的是一片草原,一抬頭,星空中的星星如同就在眼前閃耀。
這種環境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好藏人,即使有璉吸符以及化形符也不管用,只要觀察的仔細些,一下子就能被看出來。。就在下一刻,竹籤索道的地方發出了三聲慘叫,點點血跡從中飆飛射而出。
可等了許久,那個方向都沒有人走出,前面的慘叫似乎只是江屹煊的幻聽。
“那邊的朋友,我不想邀請第二次,若是還不出來的話,我不介意再見點血。”江屹煊重新拿起一把竹籤,做事就要甩手。
潘敏有樣學樣,也拿起了一把竹籤,臉上飯起了冷光。
也許是感受到了威脅,離兩人大約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暴起五道身影,清一色的都是傳法堂的服飾。
“江屹煊,你對他做了什麼?我告訴你,你們這種屬於私下欺負族人,是可以由戒律堂介入的,到時候,你們承受不了這個責任!”
一個不知是因為平時研究的太投入了,還是不夠節制,這整個沒有哪怕一根毛髮的中年男人疾言厲色的對江屹煊吼道。
說著你們,可男人包括他後面幾人都只看著江屹煊,對潘敏則是視而不見。
輕笑一聲:“看來你們也懂不能亂看我女人的規矩,這其實挺好的,這樣一來,即使把我惹怒了,也頂多是脫層皮,實在不行就是死一次的事情!”
“你們讓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就在這時,冷俊青年從走火入魔中走出,聲音有些虛弱的說了聲。
說著,他向前走了幾步,強撐著說道:“我叫江文濤,江賀明一脈這一輩老大,小年那天希望能夠絕藝一場!”
江屹煊不禁有些失望:“原本我以為你能改變思維的,但沒想到你依然選擇了這種笨辦法!你應該是整合你們那一脈的資源,該發展發展,該分配分配,然你們這一脈能夠延續下去!可你不但沒有去做這些,還有心情來找我邀戰,我應該說你心大呢還是幼稚?我從始至終對江家的繼承人沒一點興趣,可你們就如同一條條瘋狗般,逮住我就狂吠個不停,你該慶幸我最近心情好,否則你們現在就不可能站在這裡了!”
江文濤搖頭:“不太可能的,作為家族的預備役,我們的實力都在元嬰期到分神期,沒有一個低於元嬰期的!”
江屹煊這次真的有些被驚著了:“那這股力量有多少人?”
“我們這一脈是一百七十五人!”江文濤也沒隱瞞,很準確的說出了資料。
點點頭:“行,我知道了,如果小年那天我在族內,並且還有性質的話,可以切磋一下!雖然情況不一定我見到的那樣,但我還是想說,你千萬不要把思想只只侷限於這方天地,這是格局上的問題!”
見潘敏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江屹煊向江文濤擺了擺手:“先這麼說,我們先回去休息了,回見!”
江文濤湊近江屹煊,低聲問道:“我比你大兩歲,就稱你一聲屹煊了~屹煊,你和弟媳不會已經……嘿嘿嘿了吧?別人現在還小,千萬不要那麼禽|獸哈!”
撇了一眼這個不大願意的青年一眼,江屹煊只是呵呵一笑:“先把稱呼重新來一遍,再說別的!”
看著江屹煊那壓力滿滿的眼神,江文濤只得屈服:“哥,你是我哥,我錯了!”
滿意的點頭,江屹煊滿含深意的說道:“遊園門前牛戲水!”
江文濤比了個大拇指:“厲害,那有進水簾洞嗎?”
江屹煊挑了挑眉:“怎麼,還想再旁邊觀戰一下嗎?”
潘敏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江屹煊身邊,氣質是那麼的田徑且安逸,身上時不時就會有一種書香氣飄過。
訕笑幾聲,江文濤連連搖頭:“不不不,別誤會,我可沒這種癖好!”
在寒暄了幾句後,江屹煊就拉著少女走出了獵場。
剛走出去,一隻手就放在了江屹煊腰上最柔軟的地方,潘敏悠悠的開口了:”還遊園門前牛戲水,還水簾洞,知道的還蠻多啊!”
感受著越來越緊的指頭,江屹煊只得認錯:“痛痛痛,敏敏我錯了,再怎麼多,也沒你多啊……嘶~~”
不等江屹煊說完,潘敏就猛的一扭,臉上都是羞憤:“還敢說我!看來今天就得分出個生死,不是我生,就是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