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偉,你挑撥族人關係,意圖孤立族人,罰你晚宴完畢後,面壁思過三十年,反思一下你自己在這次的錯誤,修為沒有到達結丹期就別出來了!”
一個身形敦厚,面容冰冷的中年男人衝著第一個向江屹煊使用下馬威的少年說到。
聽見這話,在場和江屹煊同齡的人臉色均是變了臉色,眼神畏懼的看了一眼今天的交點之一。
憤恨的看了一眼正在結界內有說有笑的江屹煊一眼,少年輕聲答應:“是,祖父!”
“這傢伙有病吧,明明是他先出言孤立你的,怎麼搞得像是你在以強欺弱呢!”嫵媚女人敏銳的發現了少年的舉動,話語有些衝的說道。
江屹煊嘴角始終保持著笑意,聲音
中也是饒有興趣的意味:“姐沒發現嗎,他們都在把我立成一個靶子,這樣一來,我在家族就很難生活下去,就更別說是去掌握實權了,等晚宴之後,你們就別和我走的太近了!”
瞪了一眼不緊不慢走在隊伍中的江屹煊,嫵媚女人有些生氣了:“怎麼,現在連我都要推開了是吧?我告訴你,不要凡事都讓自己扛,你還有姐,還有姐夫,還有爸媽呢!”
江屹煊想了想,隨後笑了:“好!那我就採用另一種方法好了,這樣一來,爺爺在家族的話語權也更大些!”
進入宴會廳,分賓主落座,江屹煊也成功看見了正忐忑不安看著自己的父母。
“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幹嘛這樣看我?”來到二老身邊,江屹煊不明白的開口問道。
組織了一下語言,江媽問道:“屹煊,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若是有,你不要怕,有我和你爸呢!”
坐在江媽另一邊的嫵媚女人憤憤不平的說道:“他們為難了……”
可不等她說完,江屹煊就向她使了個顏色,示意她不要說。
坐在江屹煊對面的男人噌的從座位上站起,眼睛裡已經冒出了血絲。
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臂,江屹煊溫和的叫了聲:“爸,姐和您開玩笑的呢,不信你讓姐給您講一下過程!”
轉頭看向嫵媚女人,男人的眼神中都是詢問。
嘀嘀咕咕,這般這般,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男人講了一下,總監特意忽略掉了一些會讓二老擔心的地方。
聽完,男人用力的拍了拍江屹煊的肩膀,聲音有些悶的說道:“好樣的!”
在發生江偉被罰禁閉後,那些或同齡,或更小的族人都不敢來主動找江屹煊搭話,以至於,他們這桌就像是一家人的團聚餐般。
吃完飯,江屹煊給四人五年多以來,在外面的一些見識和生活情況,讓幾人是唏噓不已。
“敏敏呢,這次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不許回事你欺負別人,把人家弄丟了吧?”江媽拉著江屹煊的手,有些著急的問到。
聽見這個問題,四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看著江屹煊,等他給出一個合理的回答。
江屹煊有些哭笑不得:“放心吧,沒弄丟,我們的感情好著呢,畢竟是從兒童時期就開始培養的!”聽著江屹煊的解釋,江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但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問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