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桃言蹊被告知,祝新秋的主治醫生換成了穆靜詩。
穆靜詩將對祝新秋進行重新診斷,所以這段時間藥會暫時停下來。
本來桃言蹊被分配到的病人只有祝新秋一個,而那邊穆靜詩說了,她要對祝新秋進行為期一週的觀察。
所以這段時間,她不希望祝新秋與任何人接觸,因為這可能影響她的判斷。
這一下,桃言蹊是徹底閒了下來。
這私人醫院的病人都是由專門照顧的,一般來說,也不會出現臨時替換護士的情況。
所以桃言蹊倒是不擔心她之後見不到祝新秋,她有點擔心的是,如果晚上祝不悔見不到她,會不會“造反”。
然而桃言蹊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就在桃言蹊被告知一週不能見祝新秋的那天晚上,祝不悔並沒有甦醒。
一連一週,他都沒有甦醒。
在穆靜詩的眼裡,祝新秋的表現,太像一個正常人了。
在被隔離的第七天,桃言蹊興起,來到了祝新秋病房的窗前。
祝新秋的病房在一樓,他的窗戶是那種很大的落地窗,一眼就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園。
桃言蹊出現的時候,祝新秋正好看向窗外。
當看到桃言蹊的身影的時候,祝新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也閃著光,似乎很高興看到她。
桃言蹊朝祝新秋揮了揮手,回了他一個一樣的笑容。
祝新秋的笑意更深,這個時候,穆靜詩突然出現在了病房裡。
她的眼神落在桃言蹊的身上,臉上也帶著一絲警惕。
桃言蹊微微點頭,算是和穆靜詩打了招呼。
穆靜詩目光一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她走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上,隔絕了桃言蹊與祝新秋之間的交流。
當天下午,人事部那邊找到了桃言蹊,遞給她了一份調職通知單。
上面標明瞭她被調到了另一個病房區去照看另一個被重度燒傷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