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趕緊轉身離去，影響別人泡妞是不道德的。
他剛離開閱讀區，就看到牛十三邊走邊東張西望，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林淵迎上去，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牛十三嚇了一跳，喊道：“老闆，你速度這麼快，是不是過來踩點了？”
林淵點頭道：“是的，你有什麼收穫沒有？”
牛十三拍胸脯說道：“我出馬，怎麼會沒有收穫，那個龍倩最喜歡去八樓和九樓。”
林淵眉頭微皺，十樓的書籍都是言情小說已經各種雜誌，十二樓是基本上都是與教會有關的書籍，龍倩來讀書館不是去翻閱十一樓和十二樓的專業書籍？
幸好有牛十三，不然他的“偶遇”可能就要泡湯了。
牛十三又道：“老闆，你等著，我再去查一下她喜歡看什麼書，喝什麼飲料，喜歡坐在哪，聊什麼話題，一會給你回覆。”
林淵很滿意牛十三的智商，說道：“好好幹，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幫你提升到三級武者。”
牛十三精神大振，立即向著電梯口走去。
“回來。”
林淵把牛十三喊回來，開啟手機給他轉了兩萬塊錢，前主給他的遺產有六十幾萬，給他付點勞務費是應該的。
收下錢，牛十三臉上樂開了花，給公子哥幹活真爽，工作輕鬆，收入不低。
林淵目送他離去後，剛要去吸菸區那邊，被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攔住，“林公子，聊兩句？”
林淵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們素不相識，沒什麼可聊的。”
女子低聲道：“想要玄石嗎？想知道教會要怎麼對付你嗎？”
林淵沉聲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女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到那邊談，這裡不方便。”
林淵想了一下，跟隨女子走進一間給貴賓準備的茶室。
看著這間面積不大，但裝修豪華的茶室，林淵心中自語，“階級無處不在，圖書館也不例外。”
女子手一揮，壺中的冷水立即沸騰，之後她以很嫻熟的動作給林淵泡了一杯茶，“你殺了十幾名月神教的神僕，就不怕月神教？”
林淵輕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說道：“把你的面紗摘下來，連坦誠相對都沒有，有什麼好談的？”
女子笑道：“坦誠相對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能否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作為高高在上的神，你修煉的目的是什麼？”
“誰說我是神了，我就一個普通人。你問一百個修者有一百零八個回答你，修煉就是為了變強。”
說完，林淵陷入了沉思。
很久很久以前，他曾問過師尊同樣的問題，師尊說讓他自己找答案。
十餘萬年，輾轉十二世，他居然沒有找到答案，依稀記得當年心中的聲音，“我要變強，我要站在巔峰，我要成為萬眾矚目的那一個……”
可是現在的他還這麼想嗎？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現在復仇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吧。
女子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沉默，是因為迷惘，言不由衷，是因為不敢直視自己的本心。”
林淵沒好氣地說道：“大姐，你就不要學別人做學問了好不好，沒事我走了，這茶不錯，給你點個贊。”
女子嘆道：“本以為你會不一樣，結果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