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到家,張翠芳還在分營業液,不過看樣子快好了,這會看到兩人立馬問道:“兒子,小白找到了沒?”
“沒呢,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等晚上的吧,看看回不回來,爸呢,我找他有事,”許凡張嘴就道。
“你爸在屋裡休息呢,晚上小白沒回來記得去找,”張翠芳指了指房子道。
“嗯嗯,知道了媽,”許凡點頭應一聲和董一株往裡去了。
到了裡屋,許一山光著膀子正躺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旁邊放著一個小音箱,裡面正播放著鼓調,邊聽聽抽菸愜意的很。
這古詞是這邊特有的一種民間文藝,有些和BJ打鼓類似,一個人用本地方言說唱,再用鼓和古箏做樂器,
“爸,城裡哪有租割草機的,”許凡走到旁邊問道,這東西他還真不知道哪有,只能求助自己老爹。
“你租這玩意幹嘛?”許一山把音箱聲音調小一點後抬頭問道。
“我不是承包了小山包嗎?那邊的草長的太高了,我想租割草機把草除掉,”許凡道。
“哦,我去租吧,明天叫聲你二叔小叔幫忙,”許一山想了一下道。
“行,”許凡點頭應下來,跟著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道:“爸,那邊的橋也要重新搭一下了,還要搭雞舍和羊舍,這些都要弄起來。”
“知道了,這事我會弄的,水泥活我來,木匠找你二叔,料子明天我去買,”許一山點頭說道,然後也不躺著了,直接爬起來,套了件衣服開著小七座出門了。
“飯桶,我還以為你要請一大堆人來,才能把那邊小山包的裝置什麼的給弄好,原來家裡有能手啊,”董一株等許一山走了後,拍了拍許凡的肩膀道。
“你懂啥,以前我家那些長輩們,想要生活過的滋潤一些,都是會一門手藝的,這些都是小事,”許凡鄙視他一眼道。
“靠!”董一株直接一個懟了過去。
“對了,我要去後山逛一圈,你跟我一起不?”許凡見現在也沒事了,想了想後問道。
“去後山幹嘛?除了紅色就是綠色的,我啊,還是去村裡轉轉,和他們親近親近,”董一株聽要去後面,眉頭一皺一臉的嫌棄。
“那成吧,你去村裡轉,記得回來吃晚飯,”許凡說完這句話,轉身叫上黑子,直接朝後面走去。
董一株呢則慢慢溜達的往村中央的位置走去,那裡是村民最集中的地方,下午沒什麼事的村民,都會在那裡納涼閒聊,他過去剛好湊一腳,聯絡聯絡彼此間的感情。
許凡帶著黑子上山,一路邊訓練一邊玩的過去,發現這山上還真如董一株評價那般,現在除了紅色就是綠色。
主要原因是現在每家每戶的楊梅都快到成熟階段了,所以一眼望去山間裡是一片紅,再加上四周的樹葉,可不就是紅綠相間。
到了自己那片林子後,許凡開始修煉,幾套拳腳帶動靈氣練下來,收穫還是蠻多的,看看時間不早了,帶著黑子一路回來。
許凡回家的時候,許一山已經回來了,租了好幾臺割草機,隨後一家人在帶一個董一株吃過晚飯。
吃完晚飯後,小白這貨縮著腦袋,鬼鬼祟祟的從大院門溜進來,一看到這貨,想想今天下午的事,許凡就來氣,立馬指示黑子將其抓住,然後抽來一個竹條就是抽。
“嗷!嗷……”這小白被狗鏈鏈著,另一端在許凡手裡,這被竹條抽的邊躲邊慘叫著,那叫聲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兒子,你打它幹嘛,知道回來吃飯就成了,別打了,讓它安生吃飯,耳朵都快被吵聾了,”張翠芳端著剩飯剩菜出來,看到這般情形,笑呵呵的阻止道。
董一株這貨自然是舉著手機,一邊拍一邊樂。
黑子則是一副你活該的樣子看著被抽的小白。
“好吧,”許凡氣也出了,順著母親的話,把竹條給扔在一邊,然後把狗鏈一鬆。
小白得到解脫,一溜煙的跑到張翠芳身邊,抬著頭壓著聲音叫了好幾聲,有點要告狀的意思在裡面。
“小白,乖,先吃飯,以後別亂跑,”張翠芳把剩飯倒到小白食盤,拍拍它那大大的狗頭安慰道。
小白這貨估計是餓壞了,看到有吃的,也不管剛才被打的事,腦袋往食盆裡一伸吃的歡騰。
看著拼命吃的小白,許凡想了想對張翠芳說道:“媽,這小白跑外面一整天都沒事,要不就別栓著了吧,不然晚上睡覺都安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