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同學聚會,對大多數同學來說,都是見識到了大自然的力量,之外也都有一些收穫,至少分散好幾年後,彼此間的同窗之誼加深了幾分,也有幾個有了更深層次的交往。
而對於親身經歷過大自然力量的許凡、張疏影、陳穎、劉青青四人,也有著不同的體會,張疏影深深感受到人在面對大自然力量時的渺小,也透過這件突發事件,對人心有了更深層次的見解,同時一個身影深深的烙在她腦海中,想一顆種子般紮根生存,等待以後發芽長大。
陳穎和劉青青兩個作的人,除了在經受大自然折磨時,有過後悔自己太過作,但是等從醫院完好出來後,又恢復本性,屬於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許凡經過這件事件後,認清班一些同學真面目和一些友情之外,對玉佩空間內的無名書上的東西越發覺得珍貴,也越想把上面的東西都學會融會貫通,如若下次再碰到類似事件時能夠處理的更好,同時也學到了許多野外生存的豐富經驗。
回到村子時,許凡看到村前的河水水位漲了很多,快和堤岸平行了,由此可見昨晚那場大雨不僅僅是那邊,自己老家這邊的雨也很大,不知道的是有沒有給村裡帶來大的影響。
進了村子,路上一些來來往往的村民,看他們的樣子都是有說有笑,見到許凡還高高興興打招呼,心就放下來了,昨晚大雨對村子裡基本沒有產生大影響。
回到家,張翠芳正在院子給大夥分配營養液,她看到自個兒子回來,急忙停住手中的貨,霍的一下站起來快步走來道:“兒子,給媽看看,早上聽到那邊的訊息,媽都嚇壞了,”說話間,張翠芳捧著許凡的腦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
“媽,我真沒事,山洪暴發的時候,我們一班同學都已經找到高處的山洞躲起來了,除了衣服被打溼了,其他一點都不沒,”許凡笑著說道,不過還是站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母親打量。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以後吶碰到這樣的事,安全最重要,”仔細打量一番,見自己兒子真沒有一點事,張翠芳才放心下來。
這時黑子從邊上搖著尾巴跑過來,用腦袋不停的蹭著許凡的大腿,兩天不見,很是想念自個主人。
“黑子!”看到愛狗,許凡也是十分欣喜,伸手在它腦袋上摸了摸,又轉到它脖子處一陣撓。
黑子咧著嘴很享受主人的愛撫,不過另外一隻狗似乎有些嫉妒它了,對著這邊嗷嗷的叫了幾聲。
許凡聞聲望去,只見小白爬在狗窩邊上,那雙狗眼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還時不時的吼一嗓子,那意思似乎是在對許凡求救。
“媽,小白這是?”許凡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小白這貨曾幾何時對自己有過這樣的眼神和這樣態度,心中有些好奇的問道。
“別理它,這狗自從被栓了後,凡是看到一個人進院子,都是這幅德行,無非就是想有人給它把狗鏈解了,放它出去瞎混唄,還是黑子懂事,知道看家,”張翠芳似乎有些煩小白這兩天的表現,一臉嫌棄的說道。
“好吧,”許凡一聽明白過來了,這狗還真是改不了吃屎,也就沒心思搭理它,轉頭對著母親問道:“媽,昨晚大雨,村裡沒什麼損失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地理的水果泡了一晚上的水,早上抽乾了也沒事,不過啊,兒子還是你的營業液厲害,這西瓜被水泡一晚上愣是一點事都沒有,”張翠芳笑著道,最後還對許凡豎了豎大拇指。
“那就好,爸呢?”許多點點頭道。
“你爸上山去了,現在上山的楊梅都差不多快熟了,你爸去把附近雜草給除一除,收楊梅的時候方便一些,”張翠芳指了指後山的方向道。
“哦,那我先去洗個澡了,”說完許凡進屋,把帶過去的隨身物品往大臉盆一放,在找來乾淨的衣服,衝了個爽快的熱水澡,整個人變的更加神清氣爽了。
“媽,我帶黑子出去溜達一圈,黑子過來,”到了院子,許凡對母親打聲招呼後,招呼黑子要出去。
“兒子,到外面可別讓黑子亂吃東西,前天晚上村子裡的狗被毒死兩頭了,”張翠芳急忙叮囑道。
“毒死兩頭?媽這怎麼一回事,”許凡停住腳步問道,心中更是冒出一個念頭來,這該不會是許晃那小子乾的吧。
“哎!”張翠芳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就是你去參加同學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的,一傑和一貴家的狗,在村口那片荒地被毒死了,發現的時候狗嘴邊還都是饅頭碎。”
“媽,這狗是被人毒死的吧,查出來是誰了嗎?”一聽這話,許凡更加確定是許晃那小子乾的了。
“這事怎麼查的出來誰幹的,報警也沒用,不過大夥心裡有都數,這不我們新來的主任打算在村子裡裝監控了,”張翠芳搖搖頭道。
許凡一聽知道這事是許晃幹得已經鐵打的跑不掉了,不過後面那句話說的他有點發愣問道:“媽,什麼新主任,啟尚叔爺不是主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