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抓住它,”許凡叫了聲黑子對著小白手一指,原本爬在地上懶洋洋的黑子,立馬起身衝了過去。
還在刨門的小白,突然間看到閃亮的利牙出現在眼前,很沒骨氣的翻身的往地上一趟,露出雪白的肚皮,彎著的四條腿輕輕的摩擦著黑子的身子,嘴裡發出求饒似的嗚嗚嗚聲。
經過盡半個月的欺壓,這小白已經深刻明白的一個道理了,就以它目前的本事,在黑子前面是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不乖乖投降,那麼接下來就是一頓折磨。
“看你還老實不老實,”許凡很滿意這結果,拿著狗鏈走了過去,拍拍黑子腦袋以表鼓勵,隨後手腳麻利的把狗鏈給小白套上。
套好狗鏈,許凡叫了聲黑子,讓它放開小白,黑子一放開小白,這貨一骨碌的爬了起來,隨後甩著腦袋邊去咬狗鏈,邊嘴裡嗷嗷嗷的不停叫喚,似乎在說快把這玩意給老子弄開。
“嘿嘿,你咬啊,你能把狗鏈給斷了,我就放你出去,”許凡一臉得意的站在一邊,任由小白去咬狗鏈。
他去買狗鏈的時候,就想到小白這貨肯定不會乖乖就煩,於是沒有買那些普通材質的狗鏈,專門挑這種鐵鏈子。
鐵做的鏈子,以小白的那副狗牙,想要咬破,那無疑是痴心妄想,咬了好一會,小白這貨就不咬了,似乎是知道這玩意憑自己的牙是搞不定了,於是專心的對著許凡一頓狂叫。
“嗷嗷嗷……”小白這貨這會的叫聲有些讓人受不了,不是在一個調上,一會音長,一會短,一會高,一會低。
聽的許凡彷彿是有無數只蒼蠅在耳邊嗡嗡嗡飛一樣,一刻都不想聽下去了,直接扯著狗鏈,託著小白那大身子往一邊的地樁走去,嘴裡罵道:“你這傻狗,趕緊給我閉嘴,不然把你宰了打牙祭。”
許凡的罵聲絲毫沒有效果,這小白越被拖著走,叫的越淒涼,那長音拖的快跟哭喪的音沒什麼區別。
“我去,你這傻狗,快給我閉嘴,”受不了這音調的許凡,轉身就給小白一腳。
捱了一腳後,小白更變本加厲了,叫的更淒涼,把屋裡的老兩口都給驚動出來了,站在門口的張翠芳先看一會後一臉無奈的說道:“兒子,這狗太叫騰了,要不就別栓了,只關在院子裡吧。”
許凡也頭疼這貨,不過想了想覺得這不是個辦法,不栓住這貨,估計院子肯定關不住它,搖搖頭道:“媽,我覺的還是栓住的好,小白這貨太貪玩了,不拴住根本關不住的。”
“那它這樣叫下去,晚上還怎麼睡覺啊,”張翠芳也知道自家這狗的脾性,攤攤手道。
許凡一時間也沒好的辦法,站在那抓抓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對著一邊看戲的黑子叫道:“黑子過來,咬它,”說到最後指著不停叫喚的小白。
黑子一點折扣都不打的跑過來,嘴巴一張,直接把小白撲倒在地,死死咬住它的脖子,嘴裡發出低沉的聲音。
被黑子這麼一咬,這小白立馬那麼叫喚了,換成求饒的方式了。
隨後許凡就讓黑子放開小白,這貨一脫離黑子的爪牙,很不識相的又叫喚起來,於是許凡再次叫黑子咬它。
如此幾次之後,聰明的黑子很快就領會到許凡的意思了,只要小白髮出那難聽的叫喚聲音,自己就上去咬它。
這樣一來,小白只要一發出那種聲音來,立馬被黑子給制止住,許凡頓時覺得世界清靜了,空氣也更清新了。
“哈哈,黑子真聰明,這辦法好,”站在一邊的張翠芳樂開花,對黑子是越來越喜愛了。
許一山沒說話,只是站在那裡滿臉笑意的看著欺負小白的黑子。
這時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和人的聲音:“許叔在家嗎?”
“誰啊?來了,”許凡沒聽出是誰的聲音,應了一聲後,把狗鏈栓好,快步過去開門。
“我,許成,”門外的人叫道。
聽名字,許凡知道是誰了,開了門後笑著道:“成子,啥事?”
這個許成沒急著回答,先是往裡面看了幾眼後,才開口問道:“你家的狗怎麼了?那叫聲,讓人瘮得慌。”
“是成子,哈哈,這不我們要把小白給栓起來,這狗不樂意就瞎叫了,”許一山從後面迎了上來笑呵呵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行,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許成笑了笑道。
隨後聊了幾句,許成告別回家去了,不過這會功夫,又有幾家住的近的過來,聽明白什麼時候,相互間聊了幾句各自回家去了。
鄰居散了,小白似乎也認命了,不叫不鬧,一副生無可戀的躺法,躺在狗窩裡,就連張翠芳過去叫它,都不帶理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