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為這事,這傢伙就這麼幹,”電話那頭的董一株直接暴粗口。
“好了,沒其他事了,我掛了,”許凡笑了笑道。
“別,別急著掛啊,猜猜我剛才看到誰了,”董一株急忙在電話叫了起來,然後很興奮的開問。
許凡聽的出他那興奮勁,不過興趣不大懶洋洋的說道:“你要說呢我就聽著,要讓我猜呢我就掛了。”
“我說飯桶,你這人真沒勁,就不能配合配合我啊,”董一株很不滿的抱怨道。
“趕緊的快說,不然真掛了,”許凡催促道。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張雪還記得吧,就是我們班的班花也是我們系的系花,”董一株說道。
“她啊,怎麼你今天碰到她了啊,”這位大美女許凡自然是記憶深刻,模樣長的清純可人,身材極好,是當時班裡雄性動物的心中女神。
面對這樣的美女,只要是個男的都會心動,許凡是男的自然也心動過,不過他有自知之明,保持著冷靜的狀態沒刻意去追求或是討好,之所以令他記憶深刻,主要原因在董一株這貨身上。
董一株大學時對著這位可不是一般的痴迷,上課時幾乎是從沒拿正眼看過老師,眼睛永遠是在這位美女身上停留,回寢室就拉著許凡聊這美女的事,有段時間許凡被煩的差點就要搬離寢室了,直到他表白被拒絕後,耳根子才清淨了一些。
大學表業後,董一株一直對這位美女念念不忘,只不過當時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留下對方聯絡方式,始終沒有再相遇過。
“對對,你猜猜她現在在做什麼工作,”董一株很興奮的問道。
“我靠!你找打是不,要說直接說,在來一句你猜猜我立馬掛掉,”許凡現在對這位美女同學興趣很淡,直接懟了過去。
“你妹!她現在在售出樓賣樓,我剛才巧路過一棟大樓新開盤的,進來看看就碰到她了,”董一株罵了一句後說道。
“你要買房子?”許凡反問道。
“不買啊,”董一株道。
“那你進售樓處幹嘛?”許凡追問
“腦呢,誰不知道售樓處裡面那些女都長的漂亮啊,進來看美女啊,”董一株說的很理所當然。
“臥槽,為了看美女進售樓處,你覺得你還對得起你的夢中情人不?”許凡調侃道。
“切!你懂個屁,看美女是為了過眼癮,想念夢中情人那是情懷,兩則能混為一談?”董一株鄙視一句從嘴裡蹦出歪理來。
“好吧,那你慢慢看美女,慢慢懷念情人去吧,”許凡覺得已經沒必要和這貨繼續說下去了,不然自己的三觀都要被他帶歪了,直接把電話按死掛掉。
掛完電話,許凡在路上溜達一會,帶著黑子回家睡大覺去了。
第二天是平凡的一天,也是有點小不尋常的一天,平凡之處在於,許凡還是和往常一樣,一早起來去地裡幫幫忙,上山修煉,回家睡覺,而白玉瓶裡的瓊漿液容量在不經意中達到了四分之二。
不尋常則是來自於許志康老婆的嘴,因為她當董一株面問過一次,得到確切回答不要他家桃子後,這女的心中怨氣十足,開始在村裡跑火車盡說一些詆譭的話。
對這事的反應各有各的不同,已經分到瓊漿液,等著收錢的這些人,對著事評價只有五個字,不地道,活該。
那些眼巴巴等著分瓊漿液的村民,有的暗暗將這教訓銘記於心,有的則輕聲抱怨許凡和董一株太不近人情,這點也要上綱上線。
唯為幾個人則是雙眼都亮起來了,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許一北,這人自兒子生意失敗後,不得已會村子老家,回來後也就只和之前稍稍關係好點,有些臭味相投的村裡人走動。
然後看到許凡家突然間動靜大起來,賣西瓜賺錢,還帶著村裡其他人一起弄,這時他心中很不爽,還暗地了說許凡壞話,說這是人家瞎吹的,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