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漁郎的五嶽正拳,王青帘在前不久和他交手的時候學到了一些,這對於本身就是天才的王青帘來說並不算什麼難記的拳法,當然,王青帘也明白,相漁郎此人深不可測,這五嶽正拳自然也不可能是他壓箱底的拳法。
那一戰自己算是已經大半的絕技都施出去了,但是相漁郎依舊給王青帘一種難以琢磨的感覺,故而最後果斷放棄,見好就收,不然再繼續下去,不出百招,估計自己就要敗了。
這五嶽正拳,雖然沒有學到精髓,但得了一些皮毛也已經不得了,王青帘準備把這個拳法傳給李鵲,配合虎遁,在三教會武上,給自己這一脈好好漲漲士氣。
借用了國術院的地盤,而廖離給王青帘弄了一個新的靜室,於是這兩個年輕人便在其中比劃起來,但誰也看不出來,其實這兩個年輕人居然是師公和徒孫。
對於李鵲來說,這一次依然是被虐,不過她都已經習慣了,以前就經常被孫長寧虐,但是這樣成長的也越快,沒有什麼訓練比得上實戰,實戰永遠是理論最好的試金石。
在三教會武前開“金手指”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很多個,當然,個人有個人的機緣和運氣,有些更是不可複製的。
於是,為期大約兩個月的“突擊訓練”,就這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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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帘在對李鵲進行訓練,而另外一邊,孫長寧在床鋪上醒過來,邊上姑娘露出半個腦袋,依然在沉沉的睡著,時不時帶著一兩句嗯的聲音。
“小羔羊?”
男孩在女孩的耳朵邊上吹氣,而後者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裡面甚至還帶著一點迷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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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孫長寧把吳嵐送進了考場,作為年末的,J市醫科大的最後一次考試,在這次終極試煉結束之後,可以說,接下來的就是一個可以讓人安心休息的漫長假期了。
當然,對於自己來說並非如此,但能多陪陪這姑娘,還是很有必要的。
回想起這兩天的生活,縱然是孫長寧這麼個大高手也不由得感嘆一聲,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無怪乎那麼多人年輕時英明不已,到老了花天酒地,同時古人那首詩也寫的當真沒錯,所謂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懸劍斬愚夫。
雖然自己女友並非二八了,但這酥還是很酥的。
紅顏禍水不是沒有道理的話,如果男人的定力不夠,確實是會被女人牽著鼻子走。
進考場前這姑娘還來了個輕吻,頓時是引得很多人側目,當然在大學中這種事情算是比較常見,故而那些目光也沒有停留太久。
“古時人說的還是對,酒色財氣,這色啊,是刮骨的鋼刀。”
孫長寧喃喃說了一句,緊跟著又不由得一笑,正是這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那卻是國術院馬部長的。
接通之後,果不其然,沒有出乎孫長寧意料之外,畢竟這個號碼現在也就只用來聯絡了,而要求正是軍部已經差不多準備完畢,就在一個星期之後,立刻就要趕赴東印邊境。
“好的,我明白了,一個星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