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昇了起來,各個小吃攤也開始流竄於街道之中,於是整個清晨裡都瀰漫著一股屬於食物的“芬芳”。
孫長寧邀請王青帘去家中坐坐,而王青帘笑著拒絕,並且告訴孫長寧他所在的位置,言到他就不去叨擾了,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昨天晚上是特意過來先見孫長寧一面,以確認想法的。
而孫長寧出於好奇,對王青帘問了一句關於拳壇聯盟的事情,並且詢問他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因為我去了,他們就玩不成了。”
王青帘笑了一下:“高手自然有高手的事情,高手也要用來對付高手,丹勁在所有拳師之中都是屬於要被仰望的存在,但是在我看來,土雞瓦狗而已。”
“那幫人動靜可不小,居然還想挑戰龍虎山天師府,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作為道門九宮唯一一處屹立至如今還不曾倒下,並且越發輝煌的祖庭宮,龍虎山中究竟有多少高手?他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天遁道在龍虎山一直都有傳承,九遁首位,代表罰判的遁法,從某些方面來說,比龍遁還要難以對付。”
王青帘吐出了令人震驚的真相,只不過強調了一點:“當然,只是某些方面而已。”
“遁甲九道,各有其長,你不能讓龍遁去刺殺,亦不能讓鬼遁去打正面,這都是揚短避長,而非揚長避短。”
“比武這東西,就是田忌賽馬,以我之長攻彼之短,見招拆招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一招鮮吃遍天,但是這關鍵,也要是招數‘鮮’才行啊,如果陳腐不化,過了十年二十年,這‘不鮮’了,自然也就沒有人買賬了。”
他話說完,打了個響指,隨後就和兩人告別,轉身離去。
而既然王青帘暫時離開,孫長寧在目送他消失後,就轉過頭去看向某人。
此時李鵲扯了一把孫長寧的衣服:“走,買吃的去.....啊啊,你幹什麼!”
她頭髮被孫長寧一把抓住,頓時有些驚慌,而孫長寧的臉色一黑,此時雙眸中居然放出如“狼”般的光芒。
孫長寧:“李鵲同志?”
李鵲:“不在。”
孫長寧:“請答到。”
李鵲:“沒到。”
孫長寧:“我問你,之前王青帘和你說了什麼?”
李鵲:“什麼都沒有....”
孫長寧:“你當我是傻子?”
李鵲“你本來就是....誒呀別拽我頭髮!”
小姑娘病怏怏的,瞬間無精打采,孫長寧“冷笑”一聲:“把我按在地上捶,李鵲同志,你野心不小啊!”
這個冷笑似乎不懷好意,李鵲直接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一家染坊只染藍色的布匹,不思進取,遲早會變成淡藍,這樣生意就會不好,而如果染出青色,那麼生意就會蒸蒸日上....練拳也是一樣....誒呀!”
她又被扯了一下,孫長寧道:“臭丫頭你可以的,現在可以對我講春秋故事了。”
李鵲:“春秋沒有染坊!”
孫長寧:“我只是打個比方,就好像伊索寓言一樣!”
手瞬間放開,李鵲猛地護住自己頭髮,瞪了一眼孫長寧,而後指著遠處的攤位,那在道路盡頭有個老師傅推著雞蛋餅車顛過去,她對孫長寧道:“我要那個。”
孫長寧:“李鵲同志,剛剛還要把我按在地上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