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論語還是左轉,當中所言,聖賢亦有此語!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武人不能亂氣,但亦不可無氣,此氣該如何運用,此氣該如何修持,這是一個武人的必修課,但很可惜,自近代民國末年之後,武術宗師紛紛凋零,武林之中再無幾人談論武德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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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玉取走,孫長寧帶著李鵲和虞秋霖離開了拍賣會場,而江天正與朱鴻文目送三人離開,再過不瞬息,後面仍舊有著嘈雜的聲音。
“去,找點人把那位柳家大少抬走。”
朱鴻文微微側頭,對著一個手下開口:“別讓他的亂叫汙了拍賣會的清靜。”
這話說的有些問題,既然是拍賣會,又哪裡來的清靜呢?朱鴻文說這句話,其實就一個意思,即讓他從這裡消失,無論是消失到哪裡去。
這不是讓拍賣會清靜,而是讓他自己清靜。
那手下眼中閃過一點精芒,微微躬身,朱鴻文嘆口氣:“上點人給他弄回去,告訴他老爹,我明天去拜會拜會他。”
“剛剛那一瞬間的氣血調動,難道你沒有感覺出來嗎?”
手下人點點頭,沉默不語,朱鴻文看向江天正,後者擺手:“我不明白什麼事情,鴻文先生你自便,我這裡有點事情。”
朱鴻文愣了下,而後笑:“不是,我沒有讓江先生離開的意思,這我哪裡敢....”
“沒事沒事,武術界的事情,我不便參與,只是鴻文先生能保證拍賣會的安全,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江天正擺擺手,朱鴻文笑笑:“自然不讓江先生失望。”
這便江天正說完離開,而朱鴻文身邊跟著幾個洪門的人,他對著那手下開口:“剛剛孫長寧那一眼看過去,我感覺到了他的氣血在震顫,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這是比虛室生電更厲害的打法,傷人於無形,這簡直神乎其技。”
那個手下開口,語氣帶著難以置信。
“火眼金睛。”
朱鴻文眯了眯眼睛:“太可怕了,他才多大,這即使是在刀口舔血二十年的老武師都做不到,而他卻練成了,果然無愧宗師之名啊。”
“這事情我要處理掉,不能造成任何後患,這個柳長天不太安分,我明天親自去見見他老爹,讓他看看沒有家教的兒子放出來有多禍害人。”
“他柳家人多,孩子也多,實在不行我真的要殺雞儆猴了。”
朱鴻文的目光變得冰冷無比。
“洪門腐朽了?果然還是小孩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虎死還不倒架呢,我這裡還沒有死,港島的洪門分舵還沒有散,這邊就想著要上天了?”
他這麼說著,而身邊已經有人離開,想著那嘈雜聲音響起的地方而去。
有些事情必須要解決,將之扼殺在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