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某處巷口。
黑人已經離開原本他們居住的別墅,而他的目光中升起一點光彩,此時走向外面,打了個車,和那司機說了兩句,於是直接奔著某個地方而去。
他的行動顯然是有目地的,並不是和他之前所說的一樣,是為了找樂子。
黑人的名字叫做塞繆爾·拉爾魯夫,他並不是蘇里斯頓的人,在這次一群人之中,只有那個所謂的“王”姓東方人才是蘇里斯頓出來的傢伙,塞繆爾原本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成員,作為一個早已經廢棄“尖兵”計劃的參與者,他曾經進行過極其艱苦的訓練。
黑人本就是身強力壯的型別,經過刻苦訓練之後,他的力量提升到了一個可怕的境地,而當中塞繆爾之所以能入選海軍陸戰隊,這也要和他兒時的經歷掛鉤。
他曾經被人傳授過十年的拳法。
自他六歲記事起就在練拳,直至十六歲難一年參軍,而後回去退役,已經又是十年,他的服兵役時間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樣的,身為尖兵計劃的成員,這時候再回去,塞繆爾卻被告知,他的師父已經從原本的駐地離開,不知所蹤。
而那個鄰居並不知道他師父去了哪裡。
自那以後,塞繆爾退役,不滿足於平靜的生活,他骨子裡似乎就有一種極其惡劣的暴力傾向,於是在認識某個人之後,他離開了美國,成為了一名跨越大洋的僱傭軍。
也曾經為某些政府效力,也曾經為了金錢而戰鬥,這種生活似乎才是他想要的。
暴力而又充滿了美感。
殺人不過是生活中的一點調劑,不過塞繆爾在港島還是明白一點,即使這裡再是法律鬆弛,但也是東土的境內。
這裡號稱僱傭兵的禁地。
東土太強大了,世界的五大常任理事國,在如今的世界格局上,有些國家內反叛軍即使鬧獨立,一旦在交戰區看見東土人亦或是美國人等,都會立刻停止交火,讓那些東土人或者美國人透過。
世界五常就是如此之厲害,因為那些反叛軍如果成功,他們佔領國家,想要得到聯合國承認,必須要五常承認。
明面上世界是由聯合國維持秩序。
暗地裡誰都明白,聯合國就是五常。
塞繆爾扭了扭脖頸,那出租司機把他帶去了一個地方,那是港島第二大的古玩市場。
第一大的,自然就在哈里斯他家附近,只不過很可惜,哈里斯家距離塞繆爾他們的別墅實在是太遠了,況且如今哪裡已經被封鎖,自己再傻不愣登的過去幹什麼?
況且第一大的市場,也並不是自己的目標。
塞繆爾到了目的地,下車時給了司機一百美元,那司機頓時嚇得不輕,而塞繆爾沒有多說就離開了,給小費這是習慣。
他在市場中穿梭,過了大街小巷,而這當中有聽見呼喊挑釁的聲音。
有人從巷口出來,手裡還拎著刀,看樣子殺氣十足,而他們似乎要去找某個人的麻煩,在轉身遇到塞繆爾的時候,那為首的人瞪了這銅牆鐵壁的漢子一眼,而後也沒有動手的意思,身後六七個人就要越過塞繆爾離開。
然而塞繆爾一隻大手直接伸出去,那快到看不見,為首瞪眼的那人被一巴掌呼在臉上,直接倒著飛了出去。
誰敢這麼瞪僱傭兵中的王者?
找死。
塞繆爾決定教訓一下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於是這一巴掌沒有留手,故此那個人基本上已經距離斷氣只有半點距離,而剩下的人則是瞪著眼睛,那有兩個人提刀就砍,然而塞繆爾直接一拳一個,那兩人頓時被打的胸膛粉碎,當場死去。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