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孫長寧接著電話,那頭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我說,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男女朋友了。”
“胡扯,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孫長寧的聲音很大,餛飩抬頭看了一眼,而陸羽早早就出去了,所以這裡暫時沒有人。
“虞秋霖,你在胡說什麼東西?”
“我可沒有胡說,嗯....總而言之你今天和我出去一趟,正好和你說說計劃。”
手機另外一頭的聲音帶著調侃的意味,而孫長寧則是面色不愉:“有計劃在電話裡說,等等,這麼說軍部和你達成協議了,已經敲定了?”
“自然是敲定了。”
虞秋霖的聲音變得嚴肅下來:“神玉,包括一切訊息以及一切的接應工作,就在最近兩個月吧,你和我要趕在年底之前在港島建立起一個形象來,這樣才不會顯得突兀。”
“什麼意思?”
孫長寧如此說,而虞秋霖吐了口氣,只是道:“中午十二點三十五分,我在五號樓門口等你,你可不能放我鴿子,記住了一定要到。”
“女生的邀請,男生可不允許拒絕。”
“餵我說!我憑什麼......”
嘟嘟......
啪!
孫長寧一把把手機拍在桌子上,眉頭皺著,目光透過窗外看上天上的雲彩。
港島的問題終於要落實下來,所謂的神玉也要解開面紗,但虞秋霖說的建立形象是什麼意思?
成為男女朋友?別扯了,前不久自己兩人還打生打死,不說背景處的仇恨,這一次的合作也全都是利益使然,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勞什子感情基礎。
和虞秋霖談女朋友?
想想都彆扭的不行,對於那女人第一次出手時的狠辣,孫長寧可是記憶猶新不敢忘記。
一招戳腰子要是打中了當場就要了自己的一片腎臟,就像是那次自己打別人一樣,腎破那是不得了的事情,雖然自己現在有了些許神異,但是自我內臟的收損修復也是需要時間的,況且不能屢屢依靠金色鯉魚,萬一這傢伙失靈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人要有危機意識,這是必然的,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誰殺的自己。
深呼吸了兩口氣,下意識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早上六點五十分,距離十二點三十五分還有五個半小時的時間。
在進行了簡單的洗漱後,孫長寧出了門,而在路過五號樓的時候,特意向著樓上望了一眼。
但在短暫的愣神之後,孫長寧才反應過來一件事情。
自己對著五號樓亂放殺氣也沒有卵用啊,虞秋霖住哪一個宿舍自己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