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沉舟定下時間,那些教官也就紛紛鬆了口氣,看孫長寧不像是要吃人的樣子,紛紛和他拱手道別,孫長寧倒是沒有對他們無禮,也是一個一個的還禮,這下就讓那些教官們心中升起一點好感,暗道這人雖然狂傲,但卻並不是那種目中無人的傢伙。
“宗師到底是宗師,不輕視一人,雖然打起來傲氣,但那是武人特有的脾氣,平素裡待人如春風,和敵人交手時如崩雷。”
有教官如此說道。
這就屬於差距過大所帶來的敬仰感,若是孫長寧和他們一樣都是暗勁或者明勁,和他們一個個還禮他們估計還不服氣,都要撂下兩句狠話才行,但是孫長寧在武術界是宗師,這兩個字落下來,那誰遇到了都要客客氣氣的。
宗師和武者說話,那是給了臉面,不是任何人自己封一個宗師頭銜就是宗師了的,孫長寧這個宗師是實打實打出來的,不是誰給面子封的。
在武術界,宗師這兩個字就是權與法,哪怕是國家領導者親自御賜的“宗師”,也只能在那某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圈子裡得到敬仰,乃至於受到阿諛奉承,而對於武術界的行當來說,國家領導人親自御賜的宗師根本不好使,要想讓他們服氣,首先要拿出戰績來。
他們和孫長寧的差距過大,於是原本在他們心中宗師應該是狂傲不羈,至少對於他們的拱手是漠然的,不該帶有表情,但孫長寧一一還禮,雖然也是沒帶上什麼感情,但這態度擺在這裡,對於諸多軍部教官們來說,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哪怕日後和人吹比,也可以說我曾經好歹也和宗師見過禮,某某某又算什麼東西之類的話。
他們離去之後,李沉舟也就告辭,孫長寧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而後等到晚上的時候陸羽回來,孫長寧和他說了這個事情,他微微一愣,隨後沉吟起來。
“這是要準備收買你啊?”
陸羽意味深長:“老將軍要見你,這可不得了了,你這種年輕的種子,國家是最喜歡也最擔心的,擔心的是你的不可控性,喜歡的是你絕對算是一個萬金難求的人才。”
“高手總是有高手的脾氣,而你作為最年輕的宗師,國家想要讓你效力,至少不能讓你對社會安定造成危害,這一次你去老將軍那裡,可謂是鴻門宴啊。”
陸羽如此說著,孫長寧摸了摸下巴:“鴻門宴倒是不至於,不過你說的應該正是老將軍想要見我的原因,嗯,這老將軍到底是誰呢?”
兩人思考了許久也討論了不少問題,夜漸漸深邃下去,兩人沉沉的睡下,直至第二天早上,孫長寧開啟門的時候突然看見門把手上面卡著一個信封。
“這什麼東....情書?”
孫長寧看見了上面寫的文字,只有見字如面四個字,後面是誰啟沒有說,但那字跡可以看出絕對是個女生的。
“八成是給陸羽的吧。”
孫長寧如此想著,把那信封向著陸羽床頭一丟,隨後提個水壺就出去了,而陸羽過了沒有幾分鐘醒過來,看見那信封,皺了皺眉,本來想要直接丟掉,但是想著既然別人寄過來了又不好不看,於是忍著不快看了看,沒想到這一看就直接瞪起了眼睛。
孫長寧過了一會回來,提著水壺,一到宿舍就發現陸羽和看鬼似的看著自己。
“你看什麼?”
孫長寧有些古怪,而陸羽把那信封向著孫長寧身前一遞:“給,你的情書。”
“蛤?”
感覺到莫名其妙的孫長寧把那情書接過來開啟,看見裡面寫著的一些東西,大致就是講的那天在操場上的事情云云,孫長寧有些愣,而後頗有些哭笑不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