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佬怒吼:“我看你是真的瘋了!孫長寧此人有多厲害就不說了,現在你要為你的瘋狂付出代價了!招惹到了洪門,甚至有可能把道門也得罪了,這苦果是你吃還是大龍爺吃?!”
“朱鴻武死了,他是因為你死的!洪門不追究?怎麼可能啊,朱鴻文剛剛當上東土洪門的龍頭,在港島是一把手,這還沒有兩三年,他親弟弟就被打死了,你說他不會報復!?”
“你和朱鴻武有人情,和朱鴻文可沒有!”
虎佬毫不客氣的指責牛佬:“你知道的,要不是你去拜託朱鴻武,他堂堂一尊大拳師,明暗二勁練得出神入化,如果入化必然直接就是一尊宗師,如今被孫長寧活活打死,他那‘攬天錘’的名頭也徹底被砸了個粉碎!”
“號稱一錘落下連天也難逃,結果被一隻猴子打死了!而且他是因為你去的,這事情朱鴻文不會算到孫長寧的頭上,因為這是武林之戰,技不如人就是活該,孫長寧可沒招惹朱鴻武,那剩下的不就是你嗎!”
牛佬面色鐵青,此時面對虎佬的指責,氣的渾身發抖:“那又怎麼樣!那又怎麼樣!”
“我就是拼上了這條性命,我也要殺了那猴子!”
牛佬喘著粗氣,而後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對虎佬道:“這一次的水龍會,我也要參賽!”
“什麼?!”
虎佬先是一愣,而後就是大驚:“你.....!”
“我要參賽!”
牛佬狠狠的開口,那牙齒咬的嘎嘣作響:“這洪門的事情我一肩擔著,這水都潑出去了還能回頭嗎!朱鴻武已經死了,我如果再不殺孫長寧,洪門必然向我問罪,我參賽,殺了這猴子,提著他的人頭,也算平息洪門怒火。”
“再怎麼樣,我也算江東的實權人物,他洪門偏居港島,我不信他還真的感在內地對我用強?我摘了猴子的人頭給他,就算賠禮了!”
虎佬面色頓時大變:“你真的是瘋了,你不知道孫長寧是道派的人嗎!殺了這猴子送給群狼,結果再引出一群老虎,這真的值?!”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牛佬突然吼出來,而後面色變得極為猙獰:“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我不殺他,他必然日後要來殺我,這樑子已經結大了,必須要拼一個魚死網破!”
虎佬聽著他說話,頓時連連搖頭,氣的不行:
“這裡面牽扯的太大了,已經不是個人的恩怨了,你....誒!你這究竟是何苦啊!”
“傳人沒了再找一個,你今年不過才剛剛知天命,還有起碼三四十年的歲月,就為了一個吳昌鴻,你何必這樣!”
牛佬聽著,連連搖頭,目光冰冷無比:“你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就這樣定下了。”
“我要在水龍會最後出手,我誰也不打,目標只有孫長寧一人。”
牛佬伸手取過身邊的茶盞,而後狠狠砸在地上。
“他摘了朱鴻武的腦袋,那我就摘了他的腦袋.......保住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