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沉默,一言不發,只是那氣勢越發高漲,這是在回應孫長寧的一瞥。
孫長寧咳嗽了兩聲,這是對於這種氣勢有些尷尬,因為沒有料到,這些戰士的精神意志會這麼的高漲。
手指指了指自己,孫長寧開口:“不知道我有沒有和你們介紹過我的名字,我不記得啦,不過應該是沒有的,我不知道吳山青有沒有說,我現在就當沒說。”
“我叫孫長寧,孫是孫猴子那個孫,長寧麼,一世長寧,就這個長寧。”
“我是你們的教官,是對你們的格鬥操進行最佳化來的....嗯,這個詞用的還差不多....對,就是最佳化。”
孫長寧這麼說著:“上一次是試試手,你們很厲害,讓我施展了四成的力量,最後那一下已經用了五成力。”
話語落下了,而這些戰士則是面有羞愧,一百人敵一人,只讓對方用出一半的實力。
真是恥辱。
這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孫長寧的力量,像是現在的臂力,那一晃就有兩三千斤,如果全力施展,那石頭也要被打的粉碎,這根本連暗勁都不用施展,而如果施展暗勁,則效果會更加震撼一點。
孫長寧轉過身子:“你們現在好好看著,看什麼,要看我和這位戰士....侯鐵衣的動作,那其中的關竅,都是你們要看清楚的。”
孫長寧說完,面向侯鐵衣,擺出一個架子,而這個動作並不是任何一個樁法,而是上一次,侯鐵衣所施展的虎鶴雙架。
這有個門道,叫虎鶴閂,意思把力鎖在身軀中,不動則以,一動則如猛虎下山,如白鶴啄江,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和狠。
這個架子一擺出來,候鐵衣的面色頓時一變,因為他發現,對方擺出的架子,比他自己從小練的,更加的.....更加的有形?
是的,他只能想到這個詞彙來形容,因為對方的虎形此時可以說堪稱完美,至少侯鐵衣做不出這種架勢來,這是因為精氣神不在一個級別上,即使模仿,也不能得出那種神韻。
就像這個世界上修行截拳道的人何其之多,為何天下古往今來只有一個李小龍?
這就是拳在人手中的不同,在一個強者手中,拳法是無上的絕技,而在一個小丑手中,拳法只能淪為讓人觀賞的舞技。
什麼是拳?拳是武!什麼是武?武乃殺人技!
不能打,叫什麼練武人?
孫長寧擺出這個架子,對候鐵衣開口:“是不是覺得我比你的架子更加純熟?”
侯鐵衣點點頭,而孫長寧繼續開口:“我曾經遇到過一個練虎形拳的,把他的架子模仿來,又加上我對自身拳法的一點領悟,再融入到你的虎鶴閂中,這就形成了現在的樣子。”
“好,就這樣,你來攻我吧。”
侯鐵衣點點頭,那身子一動,兩腳一錯一分一踏,那地上頓起一道煙塵,而那雙手已經擺出虎鶴閂的樣子,此時侯鐵衣雙眸眯起,心神凝聚,眼前的孫長寧,在他自我催眠中,彷彿變成了一隻惡虎,要和自己爭奪領地。
一山不容二虎,定要分個高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