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蘇嫿的質問,葉辰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語氣不耐的回覆道:“本王那是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蘇嫿玩味的看了葉辰的一眼,故意問道:“怎麼,我們無所不能的梟王殿下也有難言之隱?還是說,這難言之隱,是屬於淵國宸王世子殿下夜琛的?”
葉辰冷冷的瞥了蘇嫿一眼,這個女人自從成為了攝政王,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見狀,季子玉溫聲笑了笑,打了個圓場:“也算是難言之隱,梟王殿下關心則亂,被人鑽了空子,導致了一些事情。不過他如今不再是淵國人了,連同他的母妃都從淵國來到了華國。”
聽見季子玉的話,蘇嫿認真的打量了葉辰一眼。
到底是什麼樣的關心則亂,才能讓一直冷靜非常的葉辰也被人趁機鑽了空子?
這樣想著,蘇嫿的心裡就不太舒服,偏過頭不再去看。
葉辰站起身,順手拉過蘇嫿:“你陪我見見母妃。”
“喂喂!”沒想到葉辰直接拉自己,蘇嫿迅速起身,保持了距離,戒備的看了葉辰一眼:“本王才回來,還有諸多的政務沒有處理,為什麼要去拜見你母妃?”
“身為梟王妃,難道不應該拜見梟王的母妃嗎?”葉辰扭過頭,反問了一聲,連商量也不商量,直接抱起蘇嫿飛身離去。
“喂——葉辰你個混蛋,老孃還沒原諒你呢!”
“季子玉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了嗎?之前毀你基業,是關心則亂!”
“這算是什麼破理由!你把我放下來!”
“聒噪!”
看著那一對璧人遠離的身影,季子玉垂眸,苦笑一聲。
雖為智妖先生,但他也……庸人自擾了吧。
國祚廢待興4
“朝政怎麼變成了這個鬼樣子?”御書房內,蘇嫿將一堆奏摺撂下案几,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
她不過離開三年,這三年之間華國竟然便成了這副模樣,而且她離開時已經走上正軌的三省制度竟然也已經荒廢了。
“大人。”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蘇嫿,應瑀嘆了一口氣,苦笑道:“是下官辦事不力……”
“嫿兒,你也不必太過苛責。”應瑀話未說完,季子玉便走了進來,溫聲道:“這並不是應瑀的錯,根源在淵國。”
“淵國?”想起季子玉曾經說的那些說,蘇嫿不由有些頭疼,抄手斜倚在太師椅之上,看著季子玉問道:
“那依子玉之見,接下來該如何?”
“以攻為守。”談及這件事,季子玉的眼眸之中少了幾分溫和,而湧現了幾分凌厲:“我三年一直在靜養身體,為的就是這一場大局。”
“以攻為守?”淵國之內,寧阡墨淡淡重複著這四個字,一直冷淡的眼底沾染上與他氣質不符的陰沉:“季子玉,你太自信了。”
“寧大人,都已經準備完畢了。”一個黑衣男子忽然出現,恭聲行禮。
“將緋月叫來。”寧阡墨垂眸,淡聲吩咐道。
真正的緋月早已經死了,但是對於寧阡墨而言,只是一個引子或者說……影子而已,真正是誰又有什麼重要呢?
師妹,我已經謀劃了兩百年,雖然不想傷害,但是你才是這一場局的引子……我會盡量降低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