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井上進來,被綁的年輕女子並沒有掙扎,而是平靜的說道:“井上,在我們華夏你境敢隨意的害人,你是逃不出法律治裁的”
看似平靜陣定的年輕女子,眼神中那一絲的驚恐還是被陳昊發現了。這樣的年經剛剛步入社會不久,能有這份心境已經很不容易了,可見其心理素質之高,遠超常人。
剛才沒在意,現在陳昊注意到,這心理素質頗高的女子,一身黑色連衣裙褲,外套一件白色雷絲馬甲。面容秀美,充滿自信,再加上那充滿青春氣息,幹練精製的短髮,境然是一個標準美女。
井上嘿嘿笑道:“法律?你跟我講法律?害怕你們華夏法律我還會站在這?”
“為什麼?昨天在小張溝那兩個人,他跟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殺他們?”此時那年輕女子眼中憤恨,她想起昨晚一路跟蹤井上,到了小張溝所看到的一幕。
“為什麼現在不能告訴你,即然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那你就和他們一樣,奉獻出你的靈魂吧!到時候你就知道為什麼了。”井上說著,轉身從牆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就在井上轉身的同時,那年輕女子忽然感到一陣涼風吹過,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在她面前黑霧瑩繞,境然顯現出一個身穿和服,面如白紙的女人,正笑眯眯的看著她。
這一刻她覺得,認知被完全顛覆。幻覺?不,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鬼。一瞬間,她覺得眼前這面如白紙的女鬼,比電影中那面目猙獰的鬼怪更加可怕。
此時的井上正冷冷的看著那年輕女子說道:“我要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靈魂被一點點抽離的。我要看著你絕望,我要看著你......”
在井上說話的時候,年輕女子看見,有一個酒瓶凌空飛起飄動在井上的身後。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亂了嗎?還是自己瘋了,她的認知轟然坍塌,眼前一黑,她當機了。
女鬼花子剛要動手,一聲音‘嘩啦’把它驚得轉過了身來。
此時的井上兩手抱頭蹲在地上“八嘎,是誰。”
在這房間外面的過道里,陳昊正低聲嘀咕道:“我靠,這小鬼子的腦袋還真硬,境然沒破。”於是玩心大起,再次使起靈御術。
剛剛抱著頭起身,四下掃視,忽見櫃子裡的那些小瓷瓶盡數飛出迎面砸了過來,井上連忙揮手格擋。‘咣咣噹當’一陣手忙腳亂。
“誰?是誰?......”做為陰陽師的井上,並沒有察覺另外有鬼存在,一定是有人在搗亂。
女鬼花子被眼前的一幕驚的連忙飄到牆角,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它也同樣沒有感覺到有同類存在。
話還沒說完,一把椅子從牆邊直滑而出,撞的井上一屁股重重的坐到椅子上,翻倒在地。
“哈哈,哈哈”本來用手捂著嘴,強忍住笑的陳昊實在是憋不住,境然笑出聲來了。
“誰在外面?你是什麼人?”井上掙扎著趴起來問道。
“本來還想再玩一會,即然被你發現了,那就出來吧。”說著陳昊起身推門就進去了。
“境然是你”說著井上瞟了一眼牆角的花子。
“不錯,就是我,你不好好的在你們倭國待著,跑到我們華夏來胡做非為,你真意為我們華夏,沒有人對付得了你嗎?”陳昊說著,甩手向那女鬼射出一個火球。
女鬼花子一看到進來的是陳昊,轉身就想穿牆逃跑。可還是慢了,被火球砸了個正著。這火球是靈力凝聚而成,專克陰煞,轟的一聲火光爆開,將那女鬼淹沒。一聲悽叫,就此煙消雲散。
正在為陳昊能隔空攝物而震驚的井上,看到陳昊甩手射出火球,滅了花子。他心裡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想辦法逃走,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他能夠對付了的。
還沒等陳昊手放下,那井上快速的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向地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