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如果我不是練氣一層,你們這麼多人對付我一個,你們公平嗎?現在說不公平,可笑。”陳昊說著已經來到那瘦頭陀的面前。
就在這時那趙鶴猛的一推身前的瘦頭陀,叫道:“殺了他”
那瘦頭陀被動的借勢一刀向著陳昊的胸膛刺來,陳昊的身體向左一動,抬起右臂將刀夾於腋下,右腳猛然踢出,那瘦頭陀的左腳被踢的向後揚起,剛好踢在身後趙鶴的兩腿之間。
“嗷”的一聲趙鶴兩腿夾緊,雙手抱襠,臉上瞬間變成了紫紅色,雙眼都擠成了鬥雞眼。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幕,趙鶴兩腿緊緊的夾著瘦頭陀的腳,而瘦頭陀單腳立地一隻手還夾在陳昊的腋下。
遠遠得馬壯和梁亦楓還有小七帶著閆執事正快步的往這裡趕來,陳昊也鬆開了瘦頭陀的手。而那瘦頭陀連忙回身去扶趙鶴,手裡還拿著那把刀。
閆執事來到近前喝道:“趙鶴你來這外門已有一年多了,不思進取也就吧了,整天帶著人欺負新入門的弟子。你當這外門是你家嗎?我明天就去告訴你伯父趙長老,讓你伯父來教訓你這紈絝子弟。”
聽到閆執事這樣說趙鶴臉上露出幾分忌憚,他哥哥是整個家族裡唯一一個修練資質上好的子弟,為了家族的將來,伯父對他哥哥那是視如己出,細心培養。而自己本沒有修練的天賦與悟性,再加上以前整日混跡於市井養就了紈絝的本性。伯父對他視而不見,更是動不動就家法處置。自己在外門做的那些事如果讓伯父知道,免不了一頓責罰被趕回去。
“還有你們,不用修練嗎?是不是想讓宗門直接趕你們回去。”閆執事又轉臉對著院裡剛剛趴起來的幾人說道。
被陳昊打倒的幾人此時也不敢多說什麼,想互扶著一瘸一拐的趕緊出了院門。
而那趙鶴被瘦頭陀攙扶著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昊,也轉身出了院子。剛剛走出院門轉身說道:“陳昊你給我等著......啊......”
就在趙鶴轉身說狠話的時候後退著走了一步,結果腳下一絆,兩人就滾落到了小路外的山坡下。這山坡並不高,下面就是谷底的那條小河。
“啊......啊......”下面傳出瘦頭陀驚恐的叫聲。
“怎麼回事”閆執事與陳昊等人也都趕緊來到院外,向那山坡下看去。
那瘦頭陀正驚恐的座在地上向後挪動著,身上和手上都沾了不少的血跡。而趙鶴此時滿身草屑躺在草叢裡,胸口插著一把短刀,已然全無生息。
“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那瘦頭陀已被嚇得渾身哆嗦,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看到出了這樣的事情,閆執事也被嚇得不輕,那死的畢境是趙長老的侄子。也不敢怠慢,趕緊命人抬起趙鶴,押著瘦頭陀去了主峰腳下的執事殿,稟告宗門,說明原由。
發生這樣的事,陳昊其實心裡也怪不是滋味的。這麼一個大活人,一下子就死了。雖然只是意外,但是也讓陳昊明白了凡人是多麼的脆弱。
這件事讓陳昊更堅定了要努力修練的決心,他要強大,要長生。他不懦弱膽小,但是他怕死。
望著閆執事他們遠去的背影,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人生的道路充滿末知,誰又能知道明天是苦是樂,是福是禍。雖然修真這條道路殘酷血腥,但它卻通往長生。
陳昊並沒急著去敲‘靈文鼓’,一是趙鶴之死宗門有可能會找他問話。這二是他想將修為穩固,再熟悉‘五行衍天決’的修練。
五天過去,並沒有人來找他。這天陳昊與馬壯等人告別,叮囑他們努力修練,自己在內門等著他們,之後就起身向主峰腳下的靈霞殿走去。
來到中間最大的山峰腳下,就看見一片古色古香建築,一座兩層高的大殿前面是一個不小的廣場,廣場的正中間有一對石獸託著一面磨盤大的石鼓。
想來這應該就是‘靈文鼓’了,來到近前拿起鼓架上的鼓槌,陳昊心裡就有點猶豫了:“忘了問這到底要敲幾下才算是過關,哎呀,算了就當是敲門,來三下吧。”
單手持槌將靈力灌注其上,瞬時那鼓槌散發出淡淡的青芒。對準那鼓的正中就揮了下去“嘭,嘭”鼓聲振天,在山間加蕩,傳遍整個宗門。
陳昊暗自嘀咕:“這掄個鼓槌有這麼廢力嗎,怎麼感覺每敲一下就會消耗一大節的靈力。”
其實陳昊並不知道,一般的練氣一層能敲響一下就已經很吃力了。而他的靈力在體內每週天執行一次,都會被那寶物洗練一次,靈力自是比一般的練氣一層要凝練純靜的多。他雖然現在只是練氣一層,其實力卻已經堪比練氣三層的弟子了。
剛想舉起鼓槌再來一下,就見天空上幾道長虹直射而來。同時大殿裡面跑出來二個身穿執事服的人,一個是頭髮鬍鬚花白的老者,一個是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
而此時那幾道長虹已然落下,飛落廣場的有四人,一女三男。一來就直直的盯著手拿鼓槌的陳昊。
拿著鼓槌的陳昊,也是愣愣站在那心裡還在想著:“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