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兩皇子客套羞澀,燕帝燕烈刑少了幾分斯文,呵呵一笑:「美人兒不愧是令人等著呢!」
暮笙直視著燕烈刑訊,燕烈刑訊坊間兇暴,固然最多好色,坊間其皇宮千餘貌***,幾為其所請,賜名分者數百人,未賜名分者不可勝數,莫說是皇宮之女,是臣家貌美浩命之妻其崛起不過是決不輕饒,可與華夏隋煬帝楊廣媲美。
而且燕烈刑外在並不英俊,深邃粗狂的五官,不經意間冠在髮梢上,秀眉犀利,高挺鼻樑,壯美雙肩,給人以強烈的震撼感,霸氣不羈,狂放不羈,有一種野獸般的風險,特別是那眼眸,總是充滿著掠奪的氣息,掩飾不住他的堅強。
夏目木亦為專橫跋扈之王,然其專橫跋扈帶有貴族之儒雅君子,放蕩不羈為其身份冠予其性情,燕烈刑則只是一隻高貴殺人不眨眼又好色之猛獸。
暮笙直視使燕烈刑眼中閃現出意外與興味,也是首次有女子敢於如此冷靜地直視自己,連眼也沒有眨。
暮笙再欠了一下身子,便轉過身去到澈兒右邊坐了下來,右手就是夏目木了,剛好坐了兩個人之間。
暮笙剛一落座澈兒便攥緊了自己的雙手,小嘴抿緊了,怕有人搶了自己的阿姐,暮笙莞爾回握了自己的小手讓自己放心。
「好幾年沒有見過皇后了,難道連咱姐妹倆也沒有知道嗎?」
我和六公主坐在一起,說起話來,她的聲音顯得很溫柔。「她是六公主。」
我對她說,「你知道嗎?」
「不清楚。」
她回答。六公主一襲潔白的宮裝,頭飾孔雀羽、杏眼眯眯、透著力量與心計。
而旁邊的五公主則一襲海棠紅宮裝金玉深化,亦顯華麗,只可惜年齡不大,服飾反而顯得老成臃腫、正襟危坐如蠟像、中規中矩、嫻靜有度,可真的沒有什麼美可言,難怪旁邊的燕帝寧可調戲斟酒的宮女都不願意理睬自己;暮笙掃過那宮女後又縮回視線,說只要這幾個宮女身懷絕技,不介意為她們搭橋鋪路,只看能走到什麼地方。
「本宮已在御花園設了宴席,命定三品之上的浩命夫人為陪侍,提督夫人、梁太妃亦列其中。夏妃、淑妃必賞容顏方為!」
「小姐們,今天我給你們上一道菜。」
「好呀!」
「什麼?什麼菜名?」
「金槍魚湯。」
「金槍?暮笙高雅地說,漂亮和高雅直接把兩個人壓死了。
沒等二人答話,暮笙便又笑了:「既為接風宴。哪有不歌不舞的呢?來者不拒!演奏吧!」
樂器聲一響,再冷的場地都可以圓場!
暮笙拉過澈兒雙手,微低頭僅以二人之聲輕輕道:「千萬不要和燕帝硬碰硬。此宴中之女,若其喜隨其願,身後亦備美人,到時作為回禮一同相贈。汝如不能言,便交攝政王。其作效不如汝,為君不必親也。適可而止方顯高貴!」
澈兒聽得很認真,小臉也很認真,就像聽話寶寶。
此情此景自然也未能倖免總是盯著那邊一些人看,燕烈刑敬酒意未卜:「夏帝和皇后關係好像不錯吧?」
澈兒頓時縮回聽話的神色,忽而笑出聲來,原本可愛的娃娃臉上又添了幾分暮笙未見的戾氣:「朕和皇后關係天生不錯,別人都羨煞不得!」
「對嗎?」
「我不知道。」
「是麼?」
「你知道嗎?」
「聽說了吧,我知道你有個胞姐。」
燕烈喝著酒。「那是什麼意思呢?燕烈刑喝了一杯中酒後,眼睛盯著一旁的夏目木道:「孤王想起攝政王似乎還沒娶親呢。孤王倒底還有一個胞妹。現在也只是
雙十年華了,倒不如配給攝政王怎麼樣?」
夏目木微揚眉吐氣、桀驁霸道而又著高貴,不輸燕烈刑訊,其為夏國無冕之皇、怎能任意任人打壓之代?
「燕帝良苦用心本王心已領,只是本王還沒有娶妻之意而已!」
燕烈刑頓時滿臉戾氣,橫衝直撞:「攝政王難道瞧不起孤王胞妹嗎?」
夏目木毫不畏懼地直視道:「燕帝說笑間,燕帝胞妹就是燕國公主。本王怎麼能看不起呢?只可惜本王王妃既可王孫貴胄又可平民百姓。但無論何種身份都要令本王中意為之。若不是嫁回來敬而遠之,倒不如不嫁為好!燕後死後燕帝長年未立,本王之意亦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