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都在奇怪南海艦隊什麼時候有了一艘老式戰列艦了，而且這艘戰列艦還和昆明號一起躲在港口邊緣，如此另類。
另類到主席臺上的大人物們都發現了她們。
李昊軒的電話都打到了胡毅這裡，這麼多人力也就他的電話沒有被胡毅遮蔽。
“……”
……
出港儀式從大清早開始一直持續到下午，等得胡毅都帶著兩個小丫頭分別睡了一覺了，終於是等到全員士兵登艦準備起航。
然後昆明和歐根親王又出了一把風頭。
別的戰艦無論大小，都是各自的艦娘帶著全體閒時船員站立在各層甲板上。
這一傳統從戰艦出現在人類歷史上以來一直延續到現代依舊還保持著。
天上聲聲不斷的禮包炸響，緩緩離岸的鋼鐵戰艦，高高在上宛如女武神護佑的艦娘少女，滿船整齊而又莊嚴敬禮的海軍士兵，激動歡騰的送行百姓……
這本來是多唯美感人的畫面。
當輪到歐根親王號和昆明號的時候，寂靜無聲的戰艦，空無一人的甲板，連新時代戰艦最重要的核心，戰艦的艦娘都不是站在船首上的，而是高立艦橋之頂。
緩緩無聲，一如一條死寂的幽靈戰艦……
最先反應不過來的群眾們不歡呼了，然後帶動越來越多的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視著這兩艘鋼鐵戰艦緩緩經過港口航道，漸漸遠離大家視線。
前一刻還是歡聲震野的歡呼聲，後一刻全場焉熄，形成強烈對比。
現場成千上萬的觀眾，這種環境下一兩個人的異常完全可以被忽視掉，大家看彼此都不歡呼了自然自己也同樣不敢大呼小叫。
結果就是整個海港從沸騰到寂靜只花了短短數秒時間，隨後又從無聲寂靜到各種竊竊私語，滿地黑色腦袋們相比碰頭蜂擁騷動，嗡聲一片。
站在歐根親王號艦橋室裡，胡毅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麻蛋，沒見過甲板上沒人的戰艦是不是。
不就是會自己行動的無人戰艦麼，你們要不要這麼整齊的，約定好了似的集體給我緊聲了啊。
禮炮……禮包居然都給我停了，要不要這麼不待見我們。
無論現場觀眾熱情如何，從歐根和昆明出現在他們視線中，又從他們面前離開，也就只有幾分鐘時間而已，胡毅翻翻白眼，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了。
正式離開南海艦隊基地港口，兩艘屬於自由之翼艦隊編制的重巡和驅逐艦加速回到李昊軒在艦隊中分配給胡毅的位置。
一個既不靠前也不算邊緣的冷門位置。
關係再好，胡毅終歸不是南海艦隊的編制，李昊軒不可能將他安排在重要戰艦身邊，但似乎也怕胡毅耍著性子亂來，這才又讓其他戰艦包圍著歐根和昆明。
出海這段時間還算是艦隊出征閒散期，各戰艦上的軍官們還沒開始強制船員們離開甲板，返回各自崗位。
剛才是被一群據說有國家級大佬和千萬平民用怪異眼神關注，現在歐根和昆明又要被周邊海軍士兵們用奇異眼神看著。
不就是傳說中的艦娘自控麼，胡毅搞不懂這些人有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