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是打基礎，二改近代化，三改現代化，四改……叫海霧化，額，海霧化是海霧化，和深海化還是有區別，你們別想岔了。”
一聽胡毅說海霧化，戰姬少女們不明覺厲下意識全想到了深海化，然後一個個表情頓時蒼白了。
好在胡毅解釋的及時，不然這群妹紙會不會腦洞到什麼地方去。
跟在艦隊裡的風荷變成深海提督是她個人的事，海軍大佬闇冥·殤願意庇護風荷也是他個人問題。
讓戰姬少女們睜隻眼閉隻眼，看在雙方的關係和胡毅的面子上，這支目前失去了番號的戰姬部隊可以當什麼都沒看見。
但如果自由之翼也走上了深海化這條路，她們真不知道是繼續跟隨下去，還是服從聯邦從小對她們的洗腦和自由之翼一刀兩段了。
如果是換在以前，斷了就斷了，不能選胡毅她們還有其他候選人可以選。
現在不一樣了，戰姬少女們是美玲的護衛，美玲現在是胡毅的家臣，也就是說這一群近百人的女孩子現在全是胡毅的人。
生死都在胡毅一念之間。
特殊的成長環境讓戰姬少女們只能在跟隨胡毅一起墮落或是堅定自心以死明志這兩個選項中選擇其一，也是所謂的了斷。
“深海化是以特殊能量直接改變艦娘心智，強化她們艦體，這方面資料我從風荷的深海艦隊中收集到了不少，完善了我很早就有的計劃。
我的海霧化主要是更新島風她們的心智運算能力，改造艦體相應部件配合新控制系統，將分散的部件重新連結成新型系統。
和深海化那種先強行殖裝艦體才反饋回艦娘身體的改造是完全相反的理論，你們完全沒必要擔心空想和島風會變成深海。”
胡毅解釋道。
之所以叫海霧化，只不過是在系統模擬改造中艦娘最後獲得的能力和胡毅當年看過的一部二次元動漫很相似，才由此命名而已。
“心智運算能力？”美玲似懂非懂的表情。
戰姬源於退役艦娘和人類誕生而來的混血兒，在符合某些條件的情況下她們覺醒了屬於母親的特殊血脈能力，和艦娘同出一脈的能力。
所以，艦孃的某些能力是同樣體現在戰姬身上的。包括胡毅所說的心智運算能力。
“就是你們說的掌控值，好像你們戰姬說掌控值越高，未來成長性越厲害來著，這個東西在我這裡叫心智運算能力。”
“艦孃的掌控能力能被人為提高數值？那——”
知道美玲下一句想問的是什麼。胡毅無奈搖搖頭，說道：
“艦娘之所以能進行這一步魔改是因為她們和提督的特殊聯絡，至於你們戰姬，我們沒有心靈聯絡，想改也找不到入口啊。”
一改二改三改都還只是表面上的改造。胡毅編寫好程式碼就能一口氣給所有提督的同位艦艦娘給改了，到了四改這一步……
四改海霧化，胡毅只能給自己家的姑娘們做，連闇冥·殤家的他都愛莫能助，不是自己的艦娘，他觸及不到那條無形的線。
……
第一個進行四改海霧化的還是藍白色的小公主。
作為自由之翼被胡毅改造次數最多的艦娘，空想的改造光是開啟的代價都已經升級到了讓人望而生畏的程度，四項資源各2萬，外加一張艦體圖紙。
什麼都還沒做就得先投入這麼多資源，換一般的提督過來光著第一步就得讓他們望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