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聽了之後呵呵冷笑說道:“你想的太理想了,就算你說了很多人也不會信的,就算信了,他們也未必會做什麼。”
方澤微微一笑道:“那又如何呢?我做的事情是正確的就可以了。”
“曾經有一位先哲說過,假如在一個封住的鐵屋子裡有一個清醒的人,他發現這鐵屋子裡的人都會悶死,這個時候他是吶喊還是沉默的裝睡呢?”
“那位先哲很想就這麼算了,然而他的好友告訴他,若是他進行吶喊,即便是有人裝睡,但終究會有人醒的,那就不能完全說沒有破開這鐵屋子的可能,你不覺得這很有道理嗎?”
魔頭聽了之後沉默片刻道:“你要做那個吹響哨子的人嗎?”
方澤點頭,“嗯,是因為我沒那麼偉大,我也需要有人支援,這件事情我還是想告訴天下,而且就算是最自利的角度來講,此事如果我告知天下,那麼一定會引起極大的震動,這也算是我留下的一大烙印。”
“有這個烙印,加上在龍康界留下的烙印,很短的時間之內我就可以衝擊法相層次,這是從我個人私利角度來講,於公於私,此事兒都可以做一做。”
“而且,天庭做出這等不顧天洲生靈生死的事,天洲的人有權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
聽了方澤的話,那魔頭也就沒有反對他說的:“你我在某種意義之上也算是利益共通,在這件事情上,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那我也就不勸你了,只是你最好多加小心,生死麵前,尤其是大恐怖面前,人未必還是平時所表現的樣子了。”
“究竟誰是在這種壓力之前被征服降服的人?誰是在關鍵時刻站得出來,站在你這邊的人?你要仔細的分清。”
“如果認不清敵我,或許可能要早夭,我還是想看到你殺上天庭吶,別在這個時候死了啊。”
方澤澹澹一笑,沒有說話。
在龍康界的傳道,又進行了半個月。
方澤將這邊的武宗打出了一個大概的框架。
他手上能用的人包括韓睿和華子榮,他兩人已經徹底的投入了武宗之中,成為了方澤貫徹意志的兩位左手右臂,也是最得力的弟子。
除此之外,像燕疊兒,平遠劍等這些後來招募之人,多是一些江湖散客,本身就是有一定的水準,可惜沒有門派,或者是不被江湖認同接受。
如今有了一個徹底改變出身門庭的機會,他們都十分的珍惜。
如此逐漸的將一個門派的框架拉起。
這與其說是門派,不如說是一個推行機構,或者是類似於商業的機構。
方澤很清楚人性本是趨利避害,他也不是真的天真了,有些事情硬去推行其實很難,但是以商業的角度去做反而容易許多。
他的這個武宗,乃是一半公益一半商業,開始在龍康運作,將他的武道傳承不斷的推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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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若是以他的真實想法來想的話,他是希望整個龍康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庶民百姓,人人有功練,個個可以走上武道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