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凌空在數百米空中,在立宇文家府邸之上。
“宇文修你個老不休,出來給我送死!”方澤大吼一聲,聲浪滾滾,如同響雷,傳遍了整個津城。
隨著他這一聲大喊,下方有一聲低沉的怒吼聲音憤怒的響起。
一道灰色身影直接縱躍而起,飛上空中,來到方澤面前。
不是別人,正是宇文修。
他臉上充滿憤怒。
方澤剛才那句話罵了宇文修的傷疤之處。
宇文修除了在江湖之中,以三十年未能突破天人境九重天巔峰被人恥笑之外,還有一點讓人個詬病。
就是這個人做事有些不清不楚,似乎和不該發生與某種關係的家族中女眷有所牽連。
當然知道內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可是沒有不透風度牆,這個訊息還是傳在了江湖上。
但因為其身份地位,無論背後怎麼說,當面是沒人敢提這句話的。
可方澤直接把這句老不休罵出口來了。
這一下可好。
無論這一仗是打成什麼樣,宇文家的這些人,包括下人也好,族人也好,都心中有了看法。
讓這宇文修更加難以做人了。
方澤看著這憤怒的宇文修,他戰略上是秒視這個對手的,但是戰術上卻十分重視。
他能感覺得到宇文修身上,多少有些他見過的心燈大師還有成陽道長所擁有的那種特異的感覺,就好像人不在此處。
成陽道長也好,心燈大師也罷,是時時刻刻十分自然的處在這種狀態,但宇文修不是。
他時而會讓人有這種神秘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以實實在在的身軀存在於方澤之前。
見到方澤,宇文修出奇憤怒。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平息一下心中怒火,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方澤,你好膽,竟然敢來我宇文家!”
“我有什麼不敢?”方澤冷笑。
他看著看宇文修的左手:“哦?還有你的手接回來了?”
聽了這話,宇文修感覺到左手不由有一種幻痛的感覺。
他上次和方澤動手被斬斷了左臂,但是後來還是找回來了。
重新接回左臂,付出了不少代價,如今他的左臂也不能發揮百分之百的力量。
提到此事,宇文修心中更加不快:“方澤,以前也就罷了,畢竟你是實力和我接近,可是如今你在明知道我已經踏入半步法相的時候,還敢來我這裡,你是太過猖狂啦。”
宇文修說道。
方澤沒有說話。
他也不必解釋,只是他手上光芒一閃,藏龍劍的紫色劍匣出現。
方澤一拍劍匣,葬龍劍帶著清脆的長鳴從劍匣之中飛出,散發著無比鋒銳的危險感覺。
見到葬龍劍,宇文修臉色不由一變,他上一次被斬了一劍,差點直接死在那裡。
如果不是身上帶著兩個替死傀儡,還有廢了一件寶兵,怕是現在已經身死道消了。
宇文修極度的小心,甚至他的左臂都有一些隱隱的疼痛,明明完美接回來的左手都感覺到了一種幻痛。
他深吸口氣,突然身上氣勢陡然一變,一瞬間,宇文修忽然進入到了一種奇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