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同甫聞言一呆,然後道:“駙馬爺,他們的人很多,其餘的也要抓住啊。”
陸恆笑道:“不要慌,其餘人不用抓了,因為他們已經死了。總共二十五人,其餘十三人已經變成了屍體。不過,這些人幕後還有指使者,但你們的安全,我陸恆會負責的。”
“多謝駙馬爺,多謝駙馬爺。”
成同甫急忙叩頭。
陸恆讓王玄策把此人帶了下去。
他已經開口翻供,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與他無關了。
“你叫什麼?你做的事情,還是如實招供吧!”
此時,陸恆再次看向那黑衣人。
“我叫呂中奎,是江湖的亡命之徒,之所以威脅這個成同甫,是因為受人指使。而那個指使我燒酒樓,找成同甫頂嘴的人就是這位工部尚書崔仁師。”
那黑衣人低頭道,隨即抬頭向崔仁師一指。
“汙衊,純粹的汙衊,陛下,臣彈劾駙馬在西郊大營中圈養人婦。”
崔仁師完全失態,立刻開始反擊。
他想著,陸恆之所以成為皇上身邊的紅人,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是豫章公主的駙馬。
那麼,他在軍營中圈養人婦的事情一旦暴露,肯定就會失寵。
而自己真的沒有派這些人去燒酒樓,也沒有讓成同甫去定罪,只要陸恆的影響減到最低,那麼自己就好辯解了。
“圈養人婦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崔仁師,現在是有人指證你。”
陸恆不想崔仁師所說的無稽之談影響他的下一步計劃,所以很簡單直接地說道。
這就給崔仁師一種錯覺,那就是駙馬陸恆理虧,他想一句話把這件事情帶過。
豈能讓他如意。
他急忙對李二說道:“陛下,駙馬彈劾老臣,老臣也彈劾駙馬,至於是否有罪,還請陛下不偏不倚,查出真相。”
崔仁師所說的圈養人婦,自然是指啟光祖的老婆。
但是崔仁師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所知有限。
他就是抓住根稻草就當草繩,想當然地給陸恆安了這樣一個罪名。
李二聽陸恆說過這件事情,因為是重要的罪證,所以被關押在西郊大營中。
但是現在,崔仁師既然這樣說,李二為表公正,朝陸恆道:“陸恆,崔尚書所劾是否屬實。”
“沒有,完全是子虛烏有,沒有的事。”陸恆直搖頭,一概否認。
“陛下,那人婦就在西郊大營,陛下派人一看便知。”崔仁師哪肯讓陸恆輕易敷衍了事,說話間情緒激動起來。
李二心中暗笑,崔仁師不是自己打臉嗎?
也好!
那就再打一次你的臉。
如此想著,李二問道:“崔尚書,那你說,該派誰去,你才信得過?既然是西郊大營,那盧國公肯定是要走一趟的,何德也去,為表公允,你選個人吧。”
“盧公,你可願辛苦一趟。”
李二剛剛說完,崔仁師便看向了盧承慶,既然都是一個繩的螞蚱,你也去蹦躂幾下吧,別總讓我一個人蹦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