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你太猖狂了!”
崔仁師豈敢真的動手,就是十個他也打不過陸恆啊。
仗著這是太極殿,皇上也在這裡,陸恆不可能真的動手,崔仁師還能頂回一句。
這次告御狀,是報著一次性把陸恆幹倒的想法來的。
否則,光是被打,陸恆頂多被呵斥幾句,或者象徵性地懲罰一下,根本無關痛癢。
這不是崔仁師追求的目的。
既然第一目的已經明顯達不到了,崔仁師已經不想再繼續把鬧劇繼續下去。
至於陸恆,需要用別的手段,把他一網打盡。
“那麼我便再猖狂一次,崔仁師。”
但是,看樣子,陸恆並沒有想就此善罷甘休。
“陛下,臣參崔仁師一本。小兕子酒樓縱火一案,已經水落石出,背後主使者正是工部尚書崔仁師父。”
果然,陸恆再次發難。
“胡說,酒樓縱火案刑部已經定案,真兇成同甫也已經供認不諱,動機已明,陸駙馬為何在此誣衊本官?”
崔仁師針扎一般,當即反駁。
“那成同甫不過是替罪之人,真兇自然也另有其人。陛下,請令王玄策帶人犯入殿。”
陸恆說完,看向了上面的李二。
原來還有這樣一出。
難道陸恆在這件案件上有所突破,否則不會如此。
“準!”
李二看了一眼崔任師點頭應允。
有執殿力士快步下去。
不多時,力士帶著王玄策,還有一隊羽林軍押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
那種年漢子身上黑衣一幾處破爛,臉上帶著傷痕,血色非常明顯。
崔仁師看了此人一眼,相貌非常陌生。
似乎從未見過。
“崔尚書,看看,沒想到此人已被拿獲吧?”
陸恆也是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然後神情不冷不淡地說道。
“我與此人素不相識,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指正老夫嗎?你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