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恆自然也沒有再推脫。
反正對他來說,也就是學院多收兩個學生而已。
真要有些天賦的話,帶在自己身邊教一教。
若實在沒什麼天賦,是兩個草包。
那他教不出來,也不能夠怪到自己頭上。
“既然英國公如此說了,那這兩個學生我也就收下了。”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到時候我教的讓英國公不滿意了。”
“這事得責任可不在我。”
見陸恆同意,李勣也心滿意得的離開了。
回到府中後,馬上就叫僕人去將自己的兩個兒子給提溜了過來。
等到兩人都到了之後。
李勣也不賣關子,直接對兄弟兩說道:
“今天都去把東西收拾一下,從明天開始,你兩就要去陸駙馬的學院裡上學了。”
不等徐震李文思兩兄弟反應過來,李勣就繼續說道:
“老夫可是把話給你兩說在前頭。”
“這次你兩混小子能拜陸駙馬為師,可是老夫拉下了老臉才求來的。”
“如若你兩誰膽敢不好好跟著陸駙馬學。”
“那到時候可就別我家法斥候了!”
李勣這板著臉的一番話,說的徐震李文思兄弟兩心中都是一顫。
要知道他們家的家法,可不是什麼竹筍差肉的小場面。
那可都是從唐軍的軍法裡搬來的,裡面最輕的就是打板子和抽鞭子。
一旦真惹得李勣心情不高興了,還能來個超級加倍。
他兄弟二人可不想去吃那個苦。
但是,你這真要讓他兩去拜陸恆為師吧。
他兩又還有些拉不下臉來。
畢竟陸恆的年紀算下來,比他兄弟二人還小且不說。
往日裡陸恆如程處默等人也都是平輩相交。
這他兩要拜了陸恆為師。
以後再見到程處默他們,那豈不是平白降低了一個輩分?
“父、父親,去學院學習沒事,可、可就不用擺陸駙馬為師了嗎?”
“畢竟往日裡咱們都是平輩相交的,這突然拜他為師,以後……”
聽到徐震支支吾吾說出來的這些理由。
李勣冷笑一聲,直接訓斥道:
“有眼無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