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他並不是一個請假大戶以及那個似乎看他不順眼的主編不在,高黎過程不是很曲折的就拿到了這張假條。扭著屁股就回到了座位上哼小曲兒,看的身旁的費莉希蒂直斜眼,高跟鞋不停的踢著他的小腿,看高黎這嘚瑟勁費莉希蒂就忍不住。
“希望晚上你還有這股勁。”一把抓住了費莉希蒂光滑的小腿,高黎起身湊到了費莉希蒂的耳邊說著話。撥出的熱氣纏繞著後者的耳垂,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要死啦你,要走還不快走。”也就現在還是休息時間,這個辦公區目前除了他們兩個外只有遠離他們倆的小貓兩三隻,否則的話指不定費莉希蒂直接就是一腳踩下去,讓高黎享受享受刺骨的痛。
“晚上見。”笑著在費莉希蒂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高黎轉身拿著鑰匙離開了傳媒大廈。看著高黎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後,費莉希蒂這才低下頭,臉上漾開的滿是幸福。
和門口的保安嘻哈告別後,高黎坐上了計程車前往位於地獄廚房邊緣的薔薇酒店。
說來也怪,按理說金並的死亡應該會造成紐約地下世界的動盪才對。作為整個紐約最混亂的一個地方之一,地獄廚房卻出奇的平靜。
小流氓小混混之類的或許仍在大街小巷裡幹著自己的老本行,但那些大佬們卻很乖巧的收起了自己鋒利的爪牙,沒有半點動靜。
早上接到自己的黑幫線人送過來的資訊的時候,高黎差點沒把嘴巴里的咖啡噴出來。
“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女人接管整合了金並的勢力,俄羅斯人和日本人被壓的動都不敢動。”
死了金並,新皇登基。紐約這地界還真的是不缺犯罪天才和黑幫大佬啊。
也不知道這個代替金並的女人的到底是誰,手腕這麼強,一點動亂都沒有簡直是無縫對接。
抿著嘴,思緒紛飛間計程車停在了駛入了歸屬於地獄廚房的街區,停在了薔薇酒店的門口。富麗堂皇的酒店大門一看就知道這老闆背後肯定有人。不然哪裡可能在這地方站住腳跟。
下了車,進了酒店後直奔電梯上了五樓。在一排的房間門口找到了502的號牌,敲了敲門,順帶拿出手機給凡妮莎發了條簡訊:我到了,在門口。
不過十幾秒,高黎面前的門開了,之前僅見過一次的漂亮臉龐再一次倒映在高黎的瞳孔之中。
“剛剛好十五分鐘,你還挺準時,進來吧。”看了高黎一眼,偏過頭,凡妮莎領著他進了房間。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端坐在沙發上看著高黎,凡妮莎開口問道。
“德州有一隻快要衝破封印的惡魔,你是我到目前為止知道的唯一有能力封印惡魔的魔法師,我只能來找你。”
“德州?你怎麼知道的?”
“我體內的惡魔告訴我的。”
聞言,凡妮莎皺著眉頭說:“等我一下。”扭頭從電視櫃上拿了個一次性飯盒的蓋子、一根筷子。
“酒店還有這東西?”
“點外賣多的。”回了高黎一句,凡妮莎的口中再念出的,則是一些高黎根本聽不懂的音節。
一長串音節唸完,凡妮莎的手掌撫過筷子與蓋子,原本靜止不動的筷子突然開始了旋轉,速度越來越快,直至崩裂!
木頭渣子四濺!
“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搜尋到魔氣的意思。”湛藍的眼眸死死盯著高黎,警惕的神色逐漸爬上凡妮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