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徵四郎從四歲起,他的祖父就親自教他學習漢學。
儘管自幼學習中國文化,深諳中國民情風俗,而且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漢語。
但他對中國人狐假虎威,經常欺侮中國學生。
時年二十七歲的張子祥,北保市武備學堂武術教官,武藝高強,看不慣不可一世的坂垣徵四郎很久了。
張子祥來到坂垣徵四郎的面前,日本學生們嬉笑著,又有好戲看了。
兩人面對面的時候,場景有點搞笑,張子祥比坂垣徵四郎整整高出一頭。
“真爸爸聽話啊,我的中國兒子。”坂垣徵四郎哈哈大笑著。
土肥原賢二、岡村寧次、安藤利吉等在日本軍界被稱為榮耀的十六期的老鬼子們都在一旁興致勃勃地看著,笑著。
張子祥可不客氣,架勢沒有拉開,一句廢話都沒有說,出手揪起坂垣徵四郎的耳朵,在眾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把這個傢伙給活活扔了出去。
“啊——我的耳朵——啊——”
因為用力太大,坂垣徵四郎的耳朵被抓落一塊。
坂垣徵四郎痛苦地哀嚎著,自此,他的耳朵就落下了殘疾。
......
時間跳轉到1931年,坂垣徵四郎與石原莞爾共同策劃“九一八”事變。
因為當時東北軍實行不抵抗政策,未放一槍一彈便撤離東北,所以一萬人鬼子打得二十萬東北軍屁滾尿流。
九一八事變後,坂垣徵四郎下了一道密令,派人四處打聽當年撕爛自己耳朵的張子祥的家住在哪裡,他懷恨在心,想要報復。
故事由此正式開始。
九一八事變後,張懷民(張子祥的兒子)和同學們心急如焚,寢食難安,他集合同學們乘車跑到南市去參加抗日大遊行。
張懷民,他從小就跟著自己的父親學習武術。
強健的體魄,軍人的氣質,報國的精神。
這些東西都沒有落下,是父親的傳承。
在這樣的家庭中成長的張懷民,把自己個人的命運和家國的命運緊緊地聯絡在了一起。
1931年,9月28日,南市、滬市兩地學生上萬人,冒著瓢潑大雨跑到國民黨中央黨部去請願。
大佬們都摟著女人玩得不亦樂乎,紙醉金迷,忘乎所以,哪裡顧得上搭理那些窮學生。
吃了閉門羹之後,學生們隨即又跑到外交部去請願。
“抗日!”
“抗日!”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收回東三省,把小日本趕出中國去!”
年輕的學生們嘶吼著,恨啊!
那個年代的家國仇恨,描摹得淋漓盡致。
恨啊!
“同學們,冷靜啊,你們一定要剋制啊,不要著急~國聯正在出面調停,問題一定會解決的。同學們,你們當前的任務是學習,是學習~”
敷衍的外交辭令傳到學生們的耳朵裡,是顯得多麼的無力和蒼白。
憤怒,激動。